舒柏晧一下便胀痛了。他到底是个年轻的男人血气方刚,虽然病了一段时间,但现在被温博凉用骨头汤养得上火,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下/身开始不规矩,“呀,”他叫了一声,赶紧将身体往后躲,但那胀痛的东西还是打在了温博凉的腿上。
舒柏晧顿时醒了。刚刚的亲吻让他身上出了一身薄汗,现在猛然停止,只觉得浑身发凉。
他瞪圆了眼睛,想看温博凉。温博凉会不会并不喜欢?亲吻和拥抱是一回事儿,但这又是另一回事儿。
“我……我,”舒柏晧语无伦次,只能瞪着眼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没忍住。”
温博凉脸低了下去,与他紧贴的胸腔震动了起来,他的嘴角往上一牵,又吻了下去,含含糊糊地说:“没关系,我也一样。”
舒柏晧不相信,直到他的手,真的也碰到了和他一样火热的东西。
“你……你……”舒柏晧不明就里。
温博凉牵引着他,继续亲吻他着的后颈,然后用手安抚着他。
仅仅只持续了几秒,舒柏晧便结束了。
他气喘呼呼,将头埋在温博凉的肩膀上,羞愧又难堪。
温博凉低声低笑了笑,说:“有点快。”
舒柏晧吓了一跳,赶紧用两手捂住温博凉的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温博凉,“你别,你别说出来……”
温博凉又笑。
温博凉用纸巾擦了手,然后躺了回去,他们又抱在一起平静。
舒柏晧看着头顶的吊灯,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温博凉说:“什么奇怪?”
“我们,”舒柏晧眨了眨眼说:“我们都是男的。”
他发现自己喜欢温博凉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十五六岁,情窦初开,对这知之甚少。
当他发现自己喜欢温博凉的时候,他害怕极了。他以为自己病了,甚至精神低沉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成年,才渐渐释怀。但温博凉怎么会这么快便接受?
“不觉得,”温博凉平淡地说。他对同性的知识储备,现在已经足够他写一篇文献综述,但他并不打算跟舒柏晧长篇大论,他只是说:“存在即合理,我们是正常的。”
“嗯……”舒柏晧似懂非懂。他继续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还有点发虚,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跟温博凉说:“其实那天,我没打算走的。”
“嗯?”温博凉听着。
“那天你走了以后,我也收拾东西走了。但我下了电梯,突然就后悔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走,我准备回来的,”舒柏晧嗓子一哑,语气一下委屈起来,“可是我忘记带临时卡了,不能回来。”
温博凉不知为什么,心一下发胀。那时候他什么都没跟舒柏晧说,他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他说,我们的事,等我回来再好好说。在走的时候,他甚至自己都不能保证,等他回来后,会是毫不犹豫的接受舒柏晧的好意,还是及时止损,保持原样。这些计算舒柏晧一瞬都没有,他只想留在和他最近的地方,多一天都是好的。
温博凉的手臂发紧,他将舒柏晧揽了进来,不断亲他的耳廓和后颈,说:“没关系,明天你把那张门禁卡给张阿姨,然后把你的指纹录了,以后再也不会忘。”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么一点点会不会锁,
如果锁了就去我微博吧,
指路:努力搬砖的照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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