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那么多借口。
但是顾景渊是皇帝,最后自然是如愿的了,宋淇河担心他的安危,只得包场,然后亲自作陪。
这次出行,他们是没有太过招摇,但是带的兵,全部都穿着常服,离他们不远处默默保护着,个个都是身手好的人。
孟子娴跟在宋淇河身边,本来被斥责不允许前去,但宋淇河说不过,只得让人跟在身边。
这里是个小县城,名为蓉县,县城整个呈圆形,以县令府为中心扩散开去,大概有一百多公里,都在蓉县范围内。
这里的青楼很是繁华,因着顾景渊是贵客,这装扮得更为用心,处处装扮着艳丽的花。
“快请进。”烟花楼的妈妈是个半老徐娘,身姿犹在,风韵尚存,见到顾景渊笑成一朵花,将人迎了进去,对着楼里喊话:“姑娘们,出来了!”
不过一会,从楼上下来了个各式各样的姑娘,都十分美丽,顾景渊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停满意的点头。
“你,过来。”顾景渊点了两个女子,一个是穿着暴露的花楹另一个是温和柔媚的花韵,两人恰好是姐妹。
“其他的,赏给你们了。”顾景渊迫不及待的搂着美人上楼。
待他离开后,妈妈便喊道:“快些,这些都是贵客,姑娘们可得好好招待了。”
宋淇河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一女子搂住,脂粉味扑鼻,惹人忍不住打喷嚏。
孟子娴看他吃瘪的模样,差点笑出声,谁知她这边也有女子,如同水蛇一般缠了上来,她赶紧拒绝:“不,不用了!”
宋淇河忍无可忍,将身上的女子推开:“其余的,都给我好好地待着,明日我们离开,钱财不会亏待,别纠缠我们。”
妈妈被他一张冷脸吓到,赶紧点头。
“我让你给我安排的住处呢?”
“在这,请。”
因着顾景渊在这烟花楼,他们也不可能回客栈,外面处处把守了人,暗中也安插了人,他们便住在这,等着明日出发。
孟子娴到了屋子里,不断拍身上的衣服:“真浓的味道,差点熏死我了。”
“你不是喜欢吗?现在我可允许你去。”宋淇河揶揄,孟子娴撇嘴:“去就去,我去听曲!”
宋淇河本来就是嘲弄两句,没想到孟子娴当真,还真去找姑娘了。
孟子娴随意叫了个姑娘,没想到这姑娘竟是个哑巴,而且是只卖艺不卖身,一把琵琶弹得出神入化。
大珠小珠落玉盘,声音凄凄切切,令人听之惆怅,数不清的哀怨,这正准备问,宋淇河就推门而入,怒目而视,一把将她拉起来,一言不发,但是谁也不敢阻拦她。
孟子娴的手腕被拽得疼痛,她将人甩开:“干嘛啊,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我让你听话,你怎么不听了?就这些最会听话是吧。”
孟子娴咯咯的笑了,戏谑道:“你看啊,你这样,像不像捉奸?”
“我在青楼找了个姑娘,你来抓我。”说到这里,孟子娴自己都开始笑了起来。
宋淇河愤然道:“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