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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封住了毒性扩散的穴位。”这句话是对白兰新的说得,转头朝那个婢女道:“她是不是用了内里?”
那婢女犹犹豫豫,怯懦的看了一眼白兰新,又看了看孟子娴,白兰新斥道:“犹豫什么,快说!”
那婢女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家主,我们没看好孟姑娘,她中途醒来,非要回去。”
“我们就算迷晕了她,没过一会都醒了过来,命令我们回去,如果不开船回去,她就自己游回去。”
白兰新咬牙,气道:“你们怎么做事的,我让你们看住他!”
杨春子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责怪一个小丫鬟,就没意思了。”
他们的船和顾景城的船靠的近,这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宋淇河听后處眉,心里有了些猜测。
“现在,我们要找到解药。”杨春子一边说着,口哨一吹,过了一会,一只鸟飞了出来,径直停歇在他手上。
“你这船上有纸墨吗?”
这整座城都被淹没了,自然是寻不到一支笔和一张纸,白兰新之前是为了保家族的一些人,早就有所准备,让一些人躲在这上面,还有一些物资,也好在有先见之明,不然就惨了。
有人将纸笔拿了出来,杨春子研墨,快速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拴在了鸟的脚上,对着鸟咕咕咕几声,抬手一杨,那鸟打了个旋,飞走了。
“这要看运气了,我师父的老窝就在这附近,要是能将信息安全送达,或许这毒还可以解得了。”杨春子看了一眼此时十分狼狈的孟子娴。
孟子娴这几天,住在了船上,比较运气好的是,官仓居然没有被淹没,是唯一幸存的地方,顾景城只能亲自去开仓放粮,之后写了封八百里加急的信,将这里的事情解释清楚,把信传了回去。
在顾景渊收到这消息的时候,将覆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丢了下去,大发雷霆:“真是岂有此理!诛九族!”
他死死捏住信封,浑身微颤,在大臣们看来,以为是他真的愤怒了,其实不然,他是在害怕。
幸好他跑得快,设计了第一次的刺客事件,及时回去,不然这次肯定凶多吉少。
看着这封信,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信,回了一封,让顾景城全权处理这件事。
他身居高位,怎么可能跟着宋淇河一同前去,不过是做戏看罢了,而且有个顾景城在城中守着,他是怎么都不会放心的,还不如设计一场刺杀,让自己有机会回去,也没人敢骂他是胆小怕死。
他回去了,派出顾景城,带着人前去支援宋淇河,他刻意施计,让人阻挠顾景城带走精锐部队,实则最后真正的就是要让他带走自己的精锐而不是皇城的。
一切都在他算计之内,不过淮安侯这次的惊险,他倒是没猜到,淮安侯居然如此孤注一掷,狗急跳墙,居然放大水,想了一招玉石俱焚的招数。
“算你们命大,这次居然没死在那里。”顾景渊独坐房中,烧着信,看着火光,冷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