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淮栀道:“贵妃娘娘!你这是作甚?”
陈淮栀看了一眼戴玉葵,戴玉葵站出来,拿出香囊,狠狠的看着她,一把将香囊丢在她的身上:“你看你做的什么?里面的东西,是害人的玩意!”
“戴贵人,可不要睁眼说瞎话,当初我可是让王太医瞧了,他说这里面东西无虞,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孟子娴被身边你的几个宫女反手钳制,膝关节被踢了一脚,猛地跪了下去。
“王太医,去请。”陈淮栀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去了太医院。
孟子娴见到如此,便知这次是真的被人狠狠摆了一道。
王太医来的很快,询问到是否看过香囊有没有问题的时候,王太医始终不肯承认,事到如今,孟子娴也没有想过王太医会站在她这边。
她勾起嘴角,嘲讽一笑:“贵妃娘娘,你可知,这香囊,实则是淮昭仪送的,臣妾,可没有动任何手脚。”
陈淮栀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看她:“经过你的手,就是你做的。”
“陈贵妃!”孟子娴大声吼道:“我孟子娴从不会什么女工,这绣活,你自己看上面的纹路,再对比淮昭仪的!”
陈淮栀却不听,拿着这香囊,慢悠悠的说道:“那就是共犯,去将淮昭仪的绣品拿来品鉴,免得误会了。”
“至于孟子娴,先关起来吧。”
孟子娴和灵儿被带走,分别被关在一间房,这是后宫的牢房,暗不见天日,且潮湿阴冷,陈淮栀也没有让人放棉被,任他们待在里面。
孟子娴气愤,重重的锤了一下栏杆,结果没过多久,淮轻歌就被关了进来,这下好了,两个当了对牢房邻居。
淮轻歌身上的华服被褪下,坐在那里,无悲无喜,平静的道:“没想到,你早就把我算计进去了,死也要拉我下水。”
孟子娴懒得看她,背过身不理,和另一边的灵儿小声说话。
淮轻歌被她的态度激怒,猛地站起身,抓住栏杆,大声朝着孟子娴吼道:“孟子娴!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遭受这些!”
孟子娴这时才转过头,认真的对着她说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当初算计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而且你要怨的也不应该是我吧,想你备受皇上宠爱,居然也被陈淮栀拉下水了,你必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凭借你们俩是结盟,怎么会让你;来陪我!”
孟子娴带着讽刺的笑意:“我这次不过是被算计了,没料到戴玉葵真的会这般。”
两人对峙,都没有发现进来的陈淮栀,陈淮栀听了好一会,拍手叫好:“真是狗咬狗,这场戏,好看极了。”
淮轻歌见到她,顿时怒道:“陈淮栀,你什么意思!”
陈淮栀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面沉如冰:“我是说过我可以帮你,但是没叫你来算计我!”
淮轻歌左思右想,只有一件事是她为了让高高在上的陈淮栀吃瘪,便就是设计顾景渊到陈淮栀那儿。
陈淮栀深叹口气,静静的看着她们:“你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