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娴百无聊赖的躺在摇椅上,上下晃动的椅子,令人昏昏入睡,她打了个哈欠,抻懒腰:“灵儿,我想出宫玩。”
灵儿端着茶盏:“小主,最近您可安分些,别冒险了。”
孟子娴无奈叹息:“可是这日子,也太无聊了一些。”偏头看了一眼灵儿,无辜的双眼,眨巴着,因为打哈欠憋出了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
灵儿哭笑不得:“小主,您没事呢,可以学学绣花,画画,学学琴,陶冶情操。”
“好啊,你现在居然也敢那我开刷!?”孟子娴嘴上骂着,实则身子却懒得动作,说着说着困意就来了,倒在躺椅上面,就睡着了。
在睡着之前,孟子娴觉得绣花是个好打发时间的活,决定试试,看能不能做个荷包出来,送人。
淮轻歌自那次求过孟子娴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她每日痛哭,以泪洗面,想死却死不了,看着她娘亲送的簪子,心中一片荒凉。
她本是庶出之女,进宫全然是顶替,因为嫡女入宫,可惜了,她娘身份低微,说不上什么话,不得已只能入宫,而且为了她娘的命,不得已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焦虑和愁苦积压在心,淮轻歌生不如死,或者犹如一具没了灵魂的尸体,终日惶惶度日。
听说淮轻歌重病的时候,孟子娴只是好奇了下,最终还是忍耐不住,决定前去看看,毕竟还是有些交情的。
孟子娴趁夜悄悄的前去,淮轻歌所住的宫殿,此时漆黑一片,风阵阵吹来,从脊背爬上头顶的冷意,这里不像是一个宫妃住的地方,倒像是个鬼屋。
她偷偷潜入寝宫,发现小宫女睡死在一旁,心中觉得怪异,忍不住伸手去探鼻息,结果发现这小宫女竟然没气了,顿时惊了,快步往里面走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不见五指,继续向里面走去,发现有一股臭味,若有若无的在鼻子周围萦绕。
走到淮轻歌床边,掀开帘子,她双目怒睁,嘴巴大张开,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孟子娴一看,也被吓了一跳,猛地向后退去。
看来淮轻歌是死了,可是这死相也太过凄惨,不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孟子娴心事重重的离开宫殿,一夜没睡好,闭上眼全是淮轻歌站在自己面前,怒目圆睁,静静的看着自己,好似在控诉着什么,慢慢地朝她走过来,孟子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淮轻歌掐住脖子,眼见着呼吸越来越微薄,瞳孔猛地睁大。
“啊——!”孟子娴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呼吸着,背后冷汗将衣服湿透。
灵儿听见动静过来,轻声询问:“小主,您这是做噩梦了吗?”
孟子娴出身的看着自己双手,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脖子,喃喃自语:“淮轻歌死了。”
灵儿一听,捂嘴惊呼:“什么?她竟然死了。”灵儿想着就觉得渗人,前几天才看到过的人,这再一听就死了。
“我还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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