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费这样,他向往的更多还是“一声兄弟比天大”的友情,不过后来现实给他狠狠的上了一课。为了利益,身边的兄弟慢慢开始四分五裂,他也退出了那个帮派,平时也是偶尔联系一下。
身边那些兄弟大都娶妻生子,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但也有一些兄弟执意要一条道走到黑,不过对于这些人,已经成家立业的韩城山当然不愿意和他们联系。但韩菲山不联系那些人,那些人却是千方百计打听到了他的消息,这次曹新蕾受伤的事情也是因次而起。那些人之所以要找他,就是因为几年前他和一个高人学了一些功夫。
韩城山就那样一直说着,开始他也有些拘谨,怕李安歌不愿意听,不过后来看李安歌听得很认真,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李安歌听到韩城山要说到正题了,更是不作声。
原来韩城山有次遇到了一个老人,那老人教了他一些功夫,这些事情被他以前的一个兄弟知道了,那个人便要邀请韩城山重新“出山”,然后加入他的麾下。不过当时韩城山当时已经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问了,所以就拒绝了那个人。
说到这里,韩城山悔恨的说,当时他教他武功的老人就告诉他不要随便泄露自己会功夫的事情。不过韩城山自幼便喜欢功夫,在后来有一次喝醉了酒,为了炫耀,就将这件事说漏了嘴。
后来他那个所谓的兄弟拉拢他不成,就和他闹得不欢而散,祸根就在这里埋下。
之后韩城山和曹新蕾的小日子过得也算不错,不过前几天听说道上有位老大被人杀了,而且应该是被会功夫的人杀死的,当时几位老大在讨论谁才是凶手时,韩城山的那位兄弟“无意”中说了韩城山也会功夫这类的话,一时间韩城山便成了最可疑的那个人。
以前韩城山确实和那位老大有过一些过节,只是那个老大那个时候还不是老
大,韩城山也还没有金盆洗手。韩城山说现在他都退出江湖了,这也都是老黄历了。后来韩城山就遭到了追杀,曹新蕾也被人打伤。
李安歌对韩城山的那些江湖事并不关心,他问韩城山知不知道那老人的具体位置,韩城山说只是见过一面,当时自己看他一个人坐在路边,便给他买了点吃的,那老人就教给了他一些功夫。
对于韩城山说的事,李安歌没有全信,但他也不想追究,他只是看曹新蕾受了伤,所以让两人在这里休息两天罢了。如果不是当时曹新蕾叫韩城山注意语气,又或者韩城山并不听曹新蕾的,他都不会管这件事。曹新蕾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忘让韩城山好好说话,足以看出曹新蕾心地不错。
至于那个老大是不是韩城山杀的,李安歌没有问,也不想知道;现代人都称呼妻子为“老婆”,韩城山却是一口一个妻子,李安歌也没有问这其中的原因;对于韩城山今天闯进院子时的那一身杀气,李安歌也像没有看到过一样。他拿起了书,准备继续看书。
不过李安歌放下了书,看了看外面,彩儿和李顶天还没有回来。魏家和欧阳家现在确实不会对彩儿和李顶天下手,他们没有那么蠢。李安歌担心的是打伤曹新蕾的那些人,如果他们知道韩城山夫妇现在住在这里,那他们会对彩儿和李顶天下手也说不定。
李安歌现在不怕魏家,欧阳家,隐门这样的庞然大物,就怕一些不长眼的小毛贼会对彩儿下手。
正当李安歌想给李顶天打电话时,他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汽车声,他放下心来,拿起书继续看书。
韩城山问道:“恩公,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李安歌点点头,不等韩城山说话,他就说道:“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等过两天你妻子好了以后,你们就赶快离开,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韩城山只好点点头,说道:“是,我知道了。”说完他就进屋了。
果然是彩儿和李顶天回来了,三人聊了一会天,就去睡觉了,因为彩儿明天要开学了。李安歌和李顶天挤一个屋,彩儿回自己的房间。
李顶天在床上睡,李安歌则在地下打地铺。不过李安歌并不睡觉,只是在地上打坐,对此李顶天已经见怪不怪了。
到了后半夜,边打坐边关注周围动静的李安歌听到他那个屋子有人出来了,虽然那人动作很轻,但依然被他发现了。
李安歌走到窗户旁边,从缝隙处静静的看着外面,外面那人正是韩城山。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然后朝李顶天房间看了看,他知道李安歌就在李顶天的房间里。不过此时外面一片漆黑,天上也没有月亮,路灯的光也找不到院子里,何况李安歌站在房间里,他当然发现不了李安歌。
没有发现异样后,他悄悄走到围墙边,然后爬上了那堵围墙,翻到了外面,全程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李安歌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曹新蕾还在熟睡,为了以防万一,李安歌还是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才走到院子里。
李安歌听到韩城山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他笑了笑,既然你自己露出了马脚,那可就不要怪我了。李安歌脚尖一点,便凌空跃起,轻轻的落到了外面,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鬼鬼祟祟的韩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