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快说,快说。
嗯,我师父这个人,一直以来自认为天下无敌,据我所知,自打武圣人于和死后,他就一直想着要亲自会一会八十一门总门长,会一会中原各门各派的前辈高人。那么,各位,是不是可以约一次比武较量,而后由你们请人,在比武场上,制服了他,而后再逼着他退隐,此后不再过问世事呢?
蒋平和徐良一听,心说哎呀,这个姑娘心眼儿挺好,但尽说些孩子话,也太单纯点儿了。那么大的贼头儿,他能说跟你儿戏似的打一场,就轻易放手吗,除非你当场把他给弄死,但是谁有这个把握?可是,这话你心里想可以,不能当着面儿说出来。
徐良就问,那么敢问姑娘,你师父,这个老道,他的能耐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你见着过没有?他都跟什么人交过手?
飞花瞪圆了眼睛,一晃脑袋,我们谁也没有亲眼瞧见过,只是,我们这能耐,都是师父亲自传授。
徐良可清楚,他跟这飞花交过手,那能耐和自个儿差不多少,他就知道,这个胡老道,那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徐良就凑过去问荆鸿,呃,前辈,您老有什么看法?
其实,荆鸿比徐良大不了几岁,但是呢,徐良好诙谐,同时也是格外的,那么尊敬这位小师父,所以言谈之间总是您老,您老的。
再说荆鸿啊,这半天一直是一个样儿,微闭双目,神情不变,人不像蒋平徐良似的,屁股上像抹了油,动过来晃过去,又是橛子又是屁。
荆鸿听徐良这么一问,微睁双目,三将军,以小僧之见,胡老道所谓本月十五的会谈,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他自己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在做准备。同时也是为了试探我方的情况。但是,寻根问底,谈或不谈,都丝毫不会影响山寨上的既定打算。
蒋平徐良一听,深表赞同。
就听荆鸿继续说,此次会谈无非是个障眼法,不会有实质性的结果。所以,我们还需要尽快筹备兵马粮草,待到各路英雄齐聚,大破云华山。凡用兵之法,以正合,以奇胜。因此,这奇兵一着,还得着落在飞花姑娘身上。
说着,荆鸿把目光投向飞花。
飞花脸又是一红,各位,对不住,我只能说这么多,接下来的事,飞花实在无能为力。四老爷,时候不早,再要晚了,恐怕师父见疑,我们得回山了。
呃,蒋四爷叹了口气,飞花姑娘,这往后,我们是否还有合作的机会呢?
四老爷,能说的,飞花已经和盘托出,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由各位官爷了,至于将来飞花是死是活,也唯有听天由命。告辞。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众人一看,没有办法,只能外出相送。
可正在出门的这么个功夫,荆鸿一把拽住蒋四爷,悄没声的问道,四老爷,眼下急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蒋平一听,嘿,这位小师父,向来四大皆空,连眼睫毛都是空的,怎么开始关心起银子来了?但是,蒋平又知道,这位小前辈要用,那不能不给,因此在怀里一模,拽出几张银票来,大概看了两眼,就塞给了荆鸿。
蒋平,那是大财主,投靠开封府之前,那就是大宋朝着了名的的企业家,联合创办陷空岛水产公司,当官之后,那大宋朝的薪资可不薄,当朝一品大员那月薪啊,换算成咱现在的人民币,每月有个一百多万吧。即使是个县令,每月也能有个十多万。因此蒋平拿个千八百两银子,那不在话下。
咱们再说房书安那头儿,蒋平他们这边一谈完了,房书安就接着信儿了,他是一个劲儿的给那胖大的落影道歉,说这都是误会,我干老徐良现下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希望女侠能够多多见谅。
书说简短,这飞花和落影,俩人碰着面儿,出了秦州府,回在了云华山。
一回到山上,胡老道就在内堂,召见了俩人,详尽问询了送信的经过。俩人一五一十这么一说。
胡老道就问,这么一说,那府衙之内的人,就没再问你们一些别的事,没有试探试探你们?
俩人一不棱脑袋:师父,情况就是方才所讲的那样,我们送完书信,他们要给我们一些盘缠,我们不敢收,而后,我们,便回来了。
胡老道微微一眯眼,噢,好,你们下去休息吧。
俩人儿躬身低头,抬胳膊一拱手,谢师父,弟子告退。
哪成想,这俩人抹回身儿,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胡老道是厉声断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