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颜嘿嘿一笑,放下笔,笑道:“这就是相公和崔公子约好赚钱的门路,你觉得行的通吗?”
翠娘虽然已做人妇,但是实际上还待字闺中,古人嫁闺女之前,也会给她们看一些春宫图之类的图片,以引导人伦,翠娘自然明白自家相公写的文章好像和那图是一个道理,脸色在油灯下俏生生的发红,快似要滴出水来啦。
翠娘想了想,看了刚才一段,心里就像是猫挠痒痒一样,有说不出的难受感觉,但确实还想继续往下看,既然是相公苦思冥想,想出来赚钱的门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但却声若蚊蚁说道:“好看归好看,倒也行得通,只是相公的这篇文章好像太那个了点……”
翠娘说完,像个鸵鸟一样,脸头快埋进胸前了。
纪颜嘿嘿一笑,刮了刮翠娘的小鼻子笑道:“行得通就行,你赶紧睡吧,不用伺候我啦,我抓紧把这东西写出来,好给咱们赚钱买个像样的宅子。”
翠娘拗不过纪颜,只好先行休息,但是躺在床上联想起刚才的看的之言片段,始终觉得心里烫烫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又想了一些胡乱的事情来,翠娘羞臊的不能自已,只好蒙着被子遮住了自己俏脸窘相,生怕相公看出自己的异样。
到了第二天早上,黑黑的尉迟宝林来了,不过这次没有骑马,是坐车来的,下了车还一瘸一拐的,还挺严重。
不会是让别人给忽悠瘸了吧?纪颜好奇问道:“尉迟兄弟,腿砸瘸了?”
尉迟宝林苦着脸喝了两碗羊肉汤才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他回去把纪颜的主意告诉了他爹尉迟敬德。
本来满心欢喜等着拿钱,但尉迟大傻以为自己儿子尉迟小傻又被人骗了,好一通毒打,打的尉迟宝林三天没有下床,今天稍好一点,趁着老爹不在这才偷偷摸摸出来给纪颜报信来了。
毕竟是新鲜玩意,古代人对现代文明的接受度还是差了一点,这个也在纪颜的预料之中。纪颜看了一眼对面正在用鸡毛掸子掸灰尘的胖掌柜,眼珠转了转,小声说道:“尉迟兄弟,虽然我之前说的合作没办法进行,但是现在眼前有个合适的生意,可能需要你帮忙。”
“什么生意?”尉迟宝林本来之前答应纪颜的事情没做到,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当下把胸脯拍的咚咚作响:“只要你说,这长安城里没有我尉迟小爷出马搞不定的事。别忘了……”
“不会忘不会忘,你是长安第一的聪明人嘛。”纪颜笑道:“其实也不是大事,你帮我打听打听,对面那个胖子的店铺要多少钱才能收过来?”
其实纪颜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现在手中有了二十多贯钱,自己这个小店四处漏风,着实有点破败,不许翠娘跟着自己再受苦了,不如把对面那个店买下来,既然打算把这门生意做到全大唐,那么先占领这条街再说,至于其他的,明年春天再做打算。
而且纪颜心底对于能回到现代有希冀的,他甚至偷偷跑去看过那条他出现在这里的河,虽然暂时没有发现异样,但是趁着他还在这里的这段时间,给翠娘多攒点钱和屋舍也是好的。
“这个简单,我这就去问!”尉迟宝林打算拖着“伤残病腿”,偏偏要挎着腰刀装出凶神恶煞的走过去当面质问那个胖掌柜。
纪颜赶紧拉住了尉迟宝林,苦笑道:“尉迟兄弟,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这样明目张胆的去问,不就等于告诉对面那个胖掌柜我想买他的羊汤店吗?商贾会坐地起价,到时候高出一两倍岂不是白费银钱?”
尉迟宝林扣了扣鼻孔:“你们这些读书人鬼精鬼精的,真麻烦!要我说,我就带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军中大肚兄弟天天去吃霸王餐,几日就把他吃垮了。那你说怎么办?”
纪颜一头黑线:“当然是你找个小厮扮成普通人去吃饭,无意间打听打听那屋子多少钱,他正好没生意,恐怕再这样拖下去意味也不大,所以咱们把对面那个屋子拿下来开成总店,原本的这个小店就作为分店,你只需要投入几贯钱,就可以每年分红,这样可以完成我们伟大计划的第一步。”
纪颜这么详细一分析,尉迟宝林想了想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当下也不耽搁,身残志坚,吭哧吭哧的让两个府中府兵把自己架回车上,让纪颜这两日等他好消息。
纪颜手捅在袖口里,目送尉迟宝林离开,然后又看了看对面的胖掌柜,本来因为太闲了正在打盹的胖掌柜打了个寒颤,心说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冷呢?
到了半响午,纪颜又变成了老干部,背着翠娘专门缝制的袋子去了太学,当然和崔护之间已经没有矛盾,他纯粹是来开发副业赚钱的。
老规矩一盘一百文,头两天太学的学生还有不少愿意花这个冤枉钱,但是后面大家好像都发现了,不管是持黑子还是持红子好像都没办法赢,舍得花钱和纪颜对弈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偶尔崔护来下两把,也是纯粹和纪颜聊天。
铜锣声响起,崔护就告罪跑回去上课,纪颜手缩在袖口里抬头看了看日头,这天还早着呢,这样下去没有稳定的日收入是不行的啊!太学这些学生的口袋让他榨干了,得想想别的出路才行。
他正准备收拾棋盘回去之后再好好琢磨琢磨,突然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从远处来了辆马车。
车舆用黑色染料染黑,两匹高头大马一看就不是凡品,威武神骏,车盖蓝底白花呈流风祥云团团布满六颗虎头圆形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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