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宝记得,前世的这一天,自己由于父亲过世伤心过度,一天都没起来炕。晚饭也是别人送过来,他才吃上了一口。
忽听矿上的大喇叭,放起了激昂的音乐。苟小宝知道,矿上下班了。回到了自己屋内,放上炕桌,在桌子上面放了一盘腐乳,一盘儿榨菜。这两样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异常,苟小宝把腐乳瓶子和榨菜袋都收回了空间。
摆放完碗筷,苟小宝刚刚打开大门,就见大舅妈和二舅妈在不远处双双走了过来。边走边和老徐头打着招呼。老徐头是矿上火车专用线搬道岔的工人。那为什么站在苟小宝家不远处,这可得好好的,仔细说明白了。
苟小宝他家的房子,处在了一个三不管的地段。往东面顺着火车道走,是附近的煤矿。矿上的工人,没有人愿意走火车道边上的大道。首先是来回拉煤的车辆太多,再一个就是路况太次了。
苟小宝家的房子,是一栋独门独院的老房子,青砖到顶。院子非常大,院子内的面积就得有半亩大。据苟小宝他的父亲说,原来院子东面和西面的角落处,还各有一个下人房。院子外面的地方更大,围着院子的土地,足有一亩地大。
当年苟小宝的父亲,由于身体的原因,退伍在即。在县里担任武装部长的老连长找到了他,希望他能留在当地。那时,国营酒厂由于在那场运动中,十分不稳定。当年的县里领导,找到了担任武装部长的老连长,希望他在这届退伍兵中,找到一个政治和业务都优秀的士兵,到国营酒厂担任经警队的队长。
苟小宝的父亲,在部队退伍时是排长。国营酒厂是地区直管,酒厂的框架是正处级,酒厂的领导与县长平起平坐。在老连长的运作下,苟小宝的父亲在担任酒厂经警队队长的同时,级别直接涨了半格,变成了副科级待遇。
经老连长的介绍,认识了苟小宝的妈妈。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都觉得很不错,很合拍。决定结婚,可是问题又来了。两个人没有住的地方啊,找到了酒厂的领导,领导也很犯难。因为酒厂也没有房子,但是酒厂的领导提醒了他一句,说他现在是县管的干部,对干部的住房县里应该有一定的优惠政策。
苟小宝的父亲苟胜利,又找到了老连长,把自己现在迫切的需求,告诉了老领导。老连长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我这一天天的,工作我给你找啦,媳妇儿我也给你安排了。怎么的房子我还得管啊?苟胜利也不生气,把两人的水杯倒满了水,又给老领导递了一根烟才说道,你抱回一只小公鸡一只小母鸡儿,完了你就不管了。你也不给整个窝,你让他俩把蛋下到外面啊。
老连长正在喝着水,一听这话。噗的一声,把嘴里的水都喷在了地上。咳嗽了半天才缓了过来,走到电话旁,让总机转接了房管所。接通牛主任的电话之后,一顿寒暄,并约好了,晚上到县政府招待所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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