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的我,把挂在树上的鞋带解下来,又系回鞋子上,反正找不到路,那就让鞋子穿的舒服一点儿吧。
出路在哪里呢!前后左右望出去,都找不到,弥漫无边的雾围着我。我想凭借阳光来分出南北方向,可是望望天空,灰灰蒙蒙的,哪里看得见太阳。
我实在是累了,这个时候,肚子咕咕地叫起来,突然想起家政助理小珠做的晚饭就快好了。好想吃哦,小珠可是做得一手好菜,啊,不知道今天晚上吃什么?越想就越饿得要命。我只有用力吞口水,再把皮带扣往内扣两格。
就地找了个树墩坐下来,但是坐得并不舒适,因为树墩也是湿湿冷冷的,很快寒气就侵入我的体内,我不得不又站了起来。这时,在十点钟方向出现了一点微光,而且还闪了一下子,就好象旧式日光灯光管刚打开那样的晃了晃光亮。
我不由自主的向着那个方向走去,我的脚步甚至有点急迫,生怕那点微光就象幻觉一样,突然就不见了。我以为很近的距离,却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我看到了一幢漂亮的二层欧式别墅。
从外面看好象是很新的样子,我猜可能刚建好不久。空气中还能闻到淡淡的油漆味,而且这里的雾也淡了许多,能见度大约有几十米了。也许别墅里的人能帮我打个电话,或者送我出去。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走到别墅的大门外按了门铃。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很久都没有人应门,我向别墅里看,房间里的灯都亮着,那么应该有人在,我试着轻轻转了一下门把,门就开了。“有人在吗?”我一边大声问,一边走了进去。
还是没有人,客厅是那种极简主义的装璜,一眼望过去,除了淡淡的或纯纯的白色,就没有其他的颜色了,显得非常的洁净高雅。至于家具,除了一套粉白色的沙发组,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可是,天花板的吊灯却是繁琐的吊兰款式。几可乱真的白色小吊灯,大约有一百朵吊灯花,错落别致地点缀着天花板,就好象在天上开满了花一样。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纯羊毛地毯,走在上面,没有一点脚步声,我看到我的鞋子在一路上留下灰黑的脚印,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把鞋子在玄关脱下来,光着脚走了进去。
沿着楼梯向二楼走去,上到二楼,只见那么大的二楼,居然只有一个房间,房间的门是开着的。为了尽快找到电话,我走进了房间。但是,我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房间仍是白色调的简约装璜,一张白色的巨大的水床放在房间中央,床边有个大大的可移动的床头柜,一堆质地精良的sm器具有条理地放在床头柜上面。
最吸引我目光的是睡在水床上的年轻男子,他他他居然什么都没穿,赤裸的身体修长强健,肌内均匀而有力。棕色的皮肤光滑又细致,连在身体中央的小弟弟都长得很可爱。他的全身上下,找不到难看的地方,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俊美。
我,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已会看一个男人的祼体呆住了。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象他这么英俊的人。我的脚带着我,不知不觉地慢慢走近他。他闭着眼,仿佛正在做着好梦。短发又黑又亮,衬着他年轻的脸,脸部线条非常完美,浓密的眼睫毛显示他是一个多情的人。鼻子秀气得来又很高挺,嘴唇的轮廓如同雕刻出来一样有棱有角。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我好象中了降头一样,情不自禁地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或者我的心也在让我走过去,走过去。离得近看他,更加觉得他的美是那样惊人。我的视线定在他的身体上移不开了。我抖着右手碰了一下他的手臂“先生、先生,醒一醒!”
他没有动,我又用力推他几下。水床随着他的身体摇摆着,他的小弟弟也性感地摆了摆。他还是没有动。“起床了!”我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喊。雷打不动的他让我无力了。按照我的那种推法,那种吵闹法,正常人应该醒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动。
于是我不再管他,开始在房里到处找,看看有没有电话。没有找到电话,却见到床头柜上满满的sm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