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早就举双手投降了的。到底是什么事要这样保密呢。我望着小非圆圆的可爱眼睛,可是小非却转了头不望我。有问题啊,一定有问题!
心里满满的疑问都得不到解答,小非和表少爷对我真是太残忍了。呜我哭了几滴眼泪下来,可是小非仍然无动于衷,后来还干脆不理我了。我看着小非潇洒地走出房门,气得把枕头向他头上扔了过去,小非头都没回,用两只手指夹住向他飞过来的枕头,轻轻一抛,枕头就飞到我的身后了,我向后一靠,刚好舒服的靠在了枕头上面。小非到底是武林高手,我这头小菜是没办法比的。想我自己的那两手功夫,实在拿不出手啊。
“小少爷,等等吧,唉等等吧,每个等待都是有价值的。”小非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人已经飘出门外了。
啊啊烦得要命啊,我用两只手扯着一头黑色长发,把它扯得象个鸡窝似的。
“小少爷,表少爷请您过去吃饭,问您去不去。”一个个子小小的小僮走进来问我,看到我那头鸡窝乱发,想笑又不敢笑的低头对我行礼,然后把表少爷的话带给我听。我想反正没事干,去看看也好,说不定能给我找到问题的答案呢。
“好吧,你告诉表少爷,我一会儿就过去。”那小僮给我行礼,然后退了出去,小非手下的两个小仆就进来给我梳头发,顺便服侍我穿衣。那两个小仆是双胞胎,是入府才几天的新仆人,对于服侍本来不太在行,可是我喜欢他们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样子,所以硬是从贾管家手里要了过来,本来他们两个人要先学会服侍才能过来的。
那双胞胎的哥哥叫余忠,双胞胎的弟弟叫余义,都长得很清秀。犹其是两个人都读过两年书,认得字,不象一般的粗仆那样无知,我在房里休息的这几天,多得他们两兄弟跟我说些乡间趣事,才没有闷坏了我。
“小少爷的头发长得真好!”双胞胎哥哥黄忠一边给我打理那头鸡窝,一边称赞不已。
“是啊,这府里最俊就是小少爷了,别说是府里头,就是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比小少爷长得好看的。”双胞胎弟弟黄义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袍子,听到哥哥这么说,马上附和。
“你们两个小马屁精,就会讨人喜欢,我才不信呢。”我呵呵笑着对他们俩说。
“真的真的,忠儿从来不说瞎话。”黄忠急了,在我身后狂点头地表明自己是多么诚实的人。
“是啊是啊。哥哥从来不骗人,小少爷就是长得特别俊,象仙子一样。”双胞胎弟弟又附和了。
“呵呵”我乐了,跟这俩兄弟说话的另一个乐趣就是:说一句话出来,几乎同时能有两个声音回答你,好象合唱又好象二重奏哦。真是太有趣了。所以我得空就跟他们俩说话,天南地北地胡谄一通,说完了人就挺痛快的。
有时,他们说的一些乡间典故更是长了我的见识,那些事儿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由这俩兄弟一唱一合地说出来,别提多好听了。双胞胎兄弟俩正值变声期,童音里带一些成年男子的嗓音,听起来却是别具风格。
“小少爷,我昨个儿听见贾管家说要把后院空出来,好好打扫打扫,有重要的人物要住进去呢!”黄忠已经梳好我的头发了,一边给我束发一边说。
“咦,我怎么没听说过,不知道是什么人要住进去?”黄义给我套上袍子,正在给我穿鞋子,他抬头望了他哥哥一眼,疑惑地说。
“我也不知道啊!”黄忠已经把我的头发弄妥当了,拿了镜子给我照。
“重要人物?”会是谁呢?我等一会儿一定得问问了。如果是老爷回来了,没理由去后院住啊,一定住他最喜欢住的兰轩,兰轩临湖而建,冬暖夏凉,冬天戏冰雪,夏日荡舟忙的地方,老爷不会不住那儿的。
难道是亲威?可是这家人的亲威真是少之又少,除了一大堆的仆从,真正的主子就那么几个人。从来没听说有什么亲威啊。
“忠儿,义儿,我们过去吧。”我穿戴整齐了,就扶着双胞胎两兄弟的手走出房门,表少爷住的地方由于有药圃,所以离主屋稍远些,我本想施展轻功去,可是双胞胎两兄弟就跟不上我了。还是慢慢来吧。顺便看看园子里的景色,自从回来古代,我可是一直留在屋子里呢。
屋外和风习习,绿柳依依,一路的草碧花红,蝶戏雀啼,我们三个人边走边玩,直走了半个时辰才到了表少爷的院落,早有粗仆在院外候着了,见我来了,马上过来行礼把我们迎了进去。
堂屋里,一桌子上好的酒席刚刚布上,表少爷过来扶我坐下,就给我切脉,不过片刻功夫,他满意地抬起头,用他吓坏小孩子的笑容对我说“小少爷,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是得好好调理着。来,吃饭吧。”
忠儿拿上热手巾给我拭了手,我就和表少爷一起开动了。吃的时候才发现,一餐子居然全是斋菜,虽然有肉有鱼味道鲜美,却都是用豆腐或是素菜做的。哎呀——,人家吃了十天清淡食物了,想吃点肉都不行嘛。
不平则鸣,于是我就问表少爷了。“为什么一桌子都是素的啊?”
“呵呵告诉你吧,我新收了个徒弟,原来是佛门中人,后来还俗做了厨师,做得一手好斋菜,我在外面吃过,实在美味,今天是他在府第一次做菜,我把你拉来尝尝。以后他正式成了我徒弟,你想吃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呵呵”“怪不得味道这样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点点头。
我回头看了看忠儿和义儿,看他俩望着桌上的菜吞口水,不由笑了,到底是年纪小,对于美食总是没有抵抗力。于是把其他的人都叫出去候着,拉着忠儿和义儿就坐在我旁边了,这双胞胎两兄弟初时还不敢坐,表少爷知道我宠他们两个好象宠弟弟一样,于是就叫他们坐下来尽管吃就是,反正没有别人看到,也不怕坏了规矩。
忠儿和义儿这才坐下了,开始两人还十分拘谨,后来就放开心怀,开心地吃将起来。
我也是吃得很高兴,因为表少爷的这个徒弟的确厨艺一流,弄得我差点儿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了。想起来了,得问问老爷的事啊。于是我开始旁敲侧击,想知道老爷回来了没有。可是表少爷就是一味不回应,我实在没法子。
虽然老爷的事没打听到,但是住在后院的人到是打听到了,也算心里有点安慰了。原来,当朝太后与表少爷非常投契,每隔两年都要来府里住上个把月,和表少爷研究长生不老的药,表少爷没有长生不老药,但是他可以帮太后调理身体,所以每次太后要走的时候,总是身康体健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太后每次来还会带来大量的宫庭药,这给表少爷很多研究机会,表少爷从宫庭药里研究它的配方,再调剂成民间适合的方子和药丸,光是御药这个名号,已经让许多富人趋之若鹜,更何况那药方和药丸非常见效,价格又公道,所以表少爷才被世人称为医仙和天下第一医啊。
这个家业,表少爷也是做了很多,老爷从商业上赚钱,表少爷从医药上赚钱,好象最没用的就是小少爷了,不过小少爷从小身体不好,想有什么作为也难。可是,他们都很宝贝小少爷,小少爷真是个有福气的人。
吃过饭,我和忠儿和义儿就往回走了。
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听到轻微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好奇心一起,就悄悄地跃到窗外,月光被乌云遮住了大半,院里很黑,一棵大树后传来隐忍的呻吟。
“啊义儿不要停嗯”这明明就是做ài做的事所发出的声音啊。
我一跃跳到树上,轻轻分开叶子,从树上往下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义儿把他的双胞胎哥哥忠儿压在树下,用他的肉棒急切地在他哥哥的后菊里抽chā着。
“啊嗯嗯”除了呻吟,忠儿已经不能发出其他的声音,他的脸红红的,冒着热意,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从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我从来没看过忠儿这么媚惑的表情,不由心中一荡,跨下的小兄弟也有点蠢蠢欲动。
“嗯嗯义儿啊啊”忠儿好象慢慢被奇妙的快感俘虏了,伸长了两只手臂,抱着义儿的脖子。
义儿见哥哥的样子,更加勇猛起来,抱着哥哥的脸一边就狂吻起来,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忠儿翻转过去,让忠儿趴跪在树下,翻转时,忠儿的后庭仍塞着义儿的肉棒,只听见忠儿泣不成声的呻吟“呜嗯”这个体位变化让两人都受不了地呻吟不已。“嗯啊嗯”我在树上看着这俩人的春宫戏,跨下的小兄弟已经一柱冲天起,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欲望让我发狂。
而那俩人还毫无知觉地在树下大行周公之礼。我轻跳下树,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静夜里,只有树后那俩个人的呻吟声和肉体相碰发出的拍拍声,还有抽出插入的噗噗声。我眼前越来越模糊,手伸向前方,就开始套弄起来。我用牙咬着下唇尽量不出声。一边听着树后的春宫直播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可是,被老爷调教得太好的身体,已经无法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高潮出来,我的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心里不知道对老爷是想念还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