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欢呼道:“好啊好啊,听你们这般说道,那步云山定十分好玩,三思大哥说的那云端之景,我还未曾见过,若能有幸前往,便不枉此生了。”
柳灵霜也站起,轻柔地敲敲金笋的头,笑道:“你这小娃,还真是嘴甜。”
“灵霜姐姐,这哪是嘴甜呀,本就是实话,那大块头你去吗?”金笋一边说着,一边扭捏着身子,殊不知自己在向后移步……
熊刚还未回答,便看见金笋走到崖边,又不敢喊叫,怕她害怕,一脚踏空。
“我?我当然想去呀,大哥,行吗?”熊刚说着话,想支开金笋的注意。
“行啊,树伯伯见我交了这样多的朋友,定开心。”
不料,金笋还是一脚踏空,快要摔落险崖,叶三思、李太一虽说以炙行擒羽步,可抓住金笋,但他们并未注意,反应过来,金笋已落半截。
但熊刚时刻注视,见金笋快要踏空之时,便疾步赶来,好在一手抓住金笋的胳膊。
本以为熊刚可将她顺势带上,哪成想熊刚一着急,地上又是碎石,滑了一步,自己竟被金笋的小身板一齐带下……
叶三思等人赶紧跑了过来,但熊刚只一手抓着崖边,身子骨重,下落又快,实在撑不住一瞬,便与金笋一齐落下。
熊刚深知此劫难逃,但若金笋也丧命,实在不值,他初见金笋这小姑娘,便实在喜欢,但又嘴硬,好着面子,不曾说出。
但熊刚对金笋的爱慕,旁人看在眼里。熊刚不怕死,但不愿心爱之人陪他一起,便有了一计。
只见熊刚紧紧抓住金笋的臂膀,望空中用力一甩,金笋便腾空而起,柳灵霜等人顺势接住,但熊刚却下降得更为快速。
叶三思掏出宿玉镯,戴在手上,化出宝葫芦,御在其上,连忙赶着救熊刚,但为时已晚,熊刚狠狠地落在海中。
金笋趴在崖边,哭着说道:“熊大哥,是小笋对不起你,害了你的性命。”
李太一安慰她道:“小笋,你先别急,熊刚他自小习武,筋骨皮肉实在结实,若掉在海中,倒无大事,但就怕,这下面的,是乱石……”
“啊啊啊。”听李太一这般话,金笋哭得愈发的强烈。
柳灵霜连忙说道:“太一,你可别胡说,什么乱石啊,怎会可能。小笋,你不必着急,熊刚定会没事。”
在崖下,叶三思未见到熊刚,定是落到海里,但自己又不会水性,只好坐在葫芦之上喊叫着,期待有一声回应。
待了片刻,不见熊刚身影,叶三思慌了,顾不上自己性命,一跃而下,跳到水中。
叶三思先前从未识得水性,初进海中,觉着海水冰冷刺骨,加上着急,连呛了几口海水。
见状,天怒自出,叶三思一把接过,这才平稳身子,叶三思对天怒说道:“带我去找熊刚。”
说完,天怒径直向下,带着叶三思下到深海,这里漆黑一片,好在天怒散发着微光,才照得清周围。
叶三思闭气,但坚持不了多久,怕再寻不到熊刚,又得上去换气,这时间便耽搁了。
好在天怒识得熊刚气息,虽在海水之中,但也可感知其方位。
在海下寻了好些时候,叶三思实在撑不住了,想着上去换一口气,再下来寻。
哪知天怒摇晃着身子,指向一处,叶三思定睛一望,果真是熊刚。
按以往,若人沉下,片刻可浮,哪知熊刚竟被海草死死缠住,不可动弹,看样子已是昏迷。
叶三思连忙掷出天怒,割断海草,在天怒的牵引之下,带在熊刚望海面游动。
终是换了一口气,怕再多些时候,自己与熊刚都会受险。
熊刚沉重,叶三思实在拖不动,只好施法让葫芦沉下,至水面平齐,再行将熊刚放上,自己仍在海里,施法让葫芦飞起,至险崖之上。
这葫芦缓缓升起,众人见熊刚在其上,心中的沉石可算放下。
金笋破涕而笑,说道:“大块头,就知道吓我。”
太一和王琪将熊刚抬下,林念儿走近,说道:“熊公子呛了好些水,得赶紧医治,若误了时辰,便无力回天。”
众人静下,念儿会些医术,先让熊刚口腔朝下,轻拍其背部,好在可以让其调匀呼吸。
熊刚不愧打小习武,身子骨强劲结实,从高空落下,都未伤及皮肉,又常年外出抗洪,水性倒也不差。
念儿检查一番,说道:“还好,熊公子就呛了几口海水,他体质异于常人,影响不大,待休息几个时辰,便可恢复。”
听念儿这话,金笋终是放下心来,呆呆地望着熊刚,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