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费里曼真的无法面对这样的眼神,让人心塞,强装淡定的解释,“好了好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到这句话,白雪松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怎么说?”
怔怔的看着白雪松,费里曼无奈回答:“这些事并不是他告诉我的,知道这些是在一次他喝醉的时候被我问出来的,只是让我意料之外的是,雨泽太警觉了,第二天他一清醒就知道是我引导他说出这些秘密的事,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没有再喝酒,就算喝也绝对是浅尝而已,而我知道的事也就只有这些,其他的还真是一概不知。”
椅上沙发背,白雪松看着天花板,眼神也有了丝朦胧,似乎连他也有点分不清事情的真相,只是听到费丽曼和雨泽没有特别的关系还是放松了些,语气也缓和许多,“只有这些?别开玩笑了,光是今天知道的这些就已经让人难以消化了。”说着,喉间忍不住的冷哼一声。
像是认同他的感叹,费里曼也不再说话,安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现在想起来,也许雨泽那天晚上根本就可以不受我诱导的,也许他自己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只是我刚好提供了这个机会,也对,那么坚韧的他怎么可能被我诱导,现在想起来,还是被那个小鬼耍了。”
“还是?”
“放心,我愿意帮雨泽做这么多事比你想象的理由简单也单纯多了,绝不是喜欢啊爱他之内的,要说喜欢的话”费里曼突然止住声,再看了眼依旧望着天花板的白雪松,噌的一下站起身。
感觉到费里曼的举动,白雪松终于把视线看向他,“走了?话还没说完吧,他的父母,是雨华和顾欣惠吧?”
撑了个懒腰,无视白雪松的问话,费里曼顾自说着自己的话淡定的向门外走去,“我不会喜欢他的,这一点请你放心,然后,姓雨又是商业龙头的除了战企集团的雨华和顾欣惠还能有谁。”话音一落,费里曼已经消失在病房。
独自走在医院走廊,费里曼还是没忍住,自嘲的苦笑一声,
‘要说喜欢谁爱谁的话,那也唯独只有你而已,少爷’
当时没有告诉你雨泽的事也只是因为,不想让你见到那样不堪的人,他那样的男人,已经不配在你身旁,可是还是低估了你们之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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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泽,我的儿子,你太了不起了,连这样的企划都能做。”
啊,对啊,为了让爸爸高兴,我帮他做了好几份企划了,可是为什么爸爸嘴里在夸奖我,脸上却看不出真的是在为我自豪呢。也许他是高兴的吧,那种笑容我看过很多次,每次发现有价值的商品他都会这么笑,只是这次的对象换成了我那年我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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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泽,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变的比你爸爸还要美丽,我真的无法再掩饰我对你的心动,泽泽,我不要在做你的妈妈,我也不在乎世俗,我爱你,让我也成为你最爱的人吧。”
妈妈,我是你的儿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对我有那种想法,作为儿子我可以爱你,可是,我怎么能只单单把你看作一个女人,妈妈,清醒点吧那年我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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