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玩着她腰间的挂饰。
徐玉敏看看他,又朝门口看了一眼,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叫几个丫鬟进来添点人气,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气氛显得有那么一点暧昧。
“咱们先睡一会儿吧,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龙辰昱一边研究她腰间的一方玉佩上的花纹一边说。
先睡一会儿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也许这一觉就睡到天光大亮,洞房花烛夜能如此蒙混过去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徐玉敏欣然同意。
只是,在她想和衣躺下时,龙辰昱又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睡觉要脱衣服的,敏儿,快脱。”
徐玉敏在他强硬的态度下,只能权宜地除去了外衣。
谁知她一躺下,龙辰昱便伸手抱住了她,让她一惊。
“敏儿身上好香,好软,抱着好睡。”
徐玉敏用力深呼吸,压下心头的不悦,僵着身子贴靠在他怀中,闭目暗自默诵经文,要在这样的情形下睡着,实在有点为难她。
龙辰昱湿热的呼息就在她的耳边,她甚至能够听到他胸膛里那颗心有力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彷佛落在她的心头。
一个犹如孩童的皇子,却又如假包换是个真真切切的成年男子,他的身体、他的温度,都一再提醒着徐玉敏,他其实是个危险的存在。
“我难受,敏儿?”龙辰昱有点可怜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徐玉敏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可是,难道要她献身给他抒解吗?
“好疼,我是不是生病了?”他满是困惑地自语。
徐玉敏脸发烧,身发热,心里又急又羞又窘,怎么回答都不对,只能装死。
龙辰昱抱紧她,贴着她的身子磨蹭,呓语般地道:“我是不是要死了,下面疼得快要炸开了。”
“你?别蹭了,会更难受的。”按教养嬷嬷在婚礼前给她恶补的洞房知识看来,这情况真是大大不妙,徐玉敏没办法再装死,只得艰涩地出声。
“为什么?”偏偏他该死的很好学。
徐玉敏很庆幸自己没有面对着他,羞红了脸道:“你只要离我远一点,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为什么?”他执意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说出真正的原因,徐玉敏最后只能对他低吼道:“放开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哦。”龙辰昱很委屈地松了松手。
“放开。”她忍不住挣扎。
“我喜欢抱着你。”
“抱着就会难受,你还抱吗?”
“抱。”他毫不迟疑,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
徐玉敏无言了,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有愧疚感,他这纯属于自找。
“我记得那天看到的情形,如果我进到你身体里应该就不会痛了吧?”
徐玉敏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她竟然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非常“尽职”的嬷嬷。
龙辰昱的手开始去剥她的衣服,带了些兴奋地道:“一定是这样的,我们不要睡了,先洞房吧。”
徐玉敏正犹豫着要不要动武,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开始在床上翻找。
她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
突然,龙辰昱从床角的一个锦盒里找出一条雪白锦缎,然后往床的中央铺好。
“你在做什么?”她有些不太明白。
龙辰昱指着白锦缎对她说道:“元帕,明早嬷嬷们会来拿,她们说上面会有你的落红。”
徐玉敏的脸色为之一变,元帕验红,她竟然忘了这件事!
师父曾经说过,大户人家为验女子贞洁,新婚次日是要验元帕的。
龙辰昱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会有落红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徐玉敏总觉得他的话里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眼睑微垂,遮掩了她眸底的情绪,徐玉敏靠坐在床栏处若有所思。
“好了,我们洞房吧。”龙辰昱催促着。
徐玉敏闻声抬眼看去,瞬间又吓得别开眼,一抹殷红之色飞快地爬上她的面、颈,烫得她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
他?他竟然赤luo一如婴儿般,近在咫尺,这样的视觉冲击她承受不能,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龙辰昱伸手抱过她,将她放至元帕之上。
徐玉敏的手下意识握成拳,眼睁睁看着他的禄山之爪探向自己的衣襟,却最终什么也不能做。
拜堂都拜过了,哪能拒绝行房,自己若执意反抗,只怕于徐氏一族又是泼天大罪,既然已经答应了出嫁,便不能半途而废。
没有前戏,更没有软语温存,龙辰昱似乎仅仅是为了满足那份好奇心,又或者是为了元帕之上的落红,压根没有丝毫顾及徐玉敏的感受。
徐玉敏痛得用力捶着他的肩背,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地轻颤,眼前有片刻的昏眩发黑。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枕畔,为她逝去的贞洁,也为这不能反抗的命运。
龙辰昱从最初的生硬莽撞渐渐变得如鱼得水,微微闭阖着双眼,享受地在妻子体内进进出出。
慢慢地,他开始抚弄她的身体,并不时俯身啃吻吮咬,因力道掌控得不熟练,弄得徐玉敏多处破皮出血。
徐玉敏被他折腾得浑身都痛,根本谈不上什么鱼水之欢,她只想快一点结束这种煎熬。
当他终于倾泄了欲望的时候,她暗自吁了好大一口气。
可惜,她高兴得早了一点。
龙辰昱稍事休息后,再次来了兴致,不管不顾地扯过她又开始享受闺房之乐。
这一次不同于第一次,他有了技巧,也似乎多了些体贴,欢爱的时间也相应更久。
徐玉敏渐渐感受到了欢爱之愉,但更多还是他初尝情事带给她的粗暴之痛。
最后,身心俱疲的她在他魇足地退出后,很快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