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日天气晴朗,奚荷月扶着病情已好转的菊儿出来走走。
“晒晒太阳舒服多了。”菊儿眯了眯眼笑道,病了多日,她福泰的脸庞消瘦了些,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则比前几日好多了。
“你身子还没痊愈,别在外面待太久。”担心风一吹她会着凉,奚荷月想扶她回屋里去,另一方面也是她有些不舒服。
“小姐,让我再晒会儿太阳,这几日一直躺在床榻上,都快闷死我了。”菊儿拉着她的手央求。
“好吧,那就再一会。”奚荷月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点点头,昨夜她便有些头晕,今日更是隐隐疼痛起来,胸口也闷闷的,她伸手按揉着额际,眸光不经意瞟见有个人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她抬眸望去,发现是牧荻尔,又别开头不想理睬。
菊儿也看见他了,不解地说:“小姐,你瞧那边有个人一直瞧着咱们,钦,啊!他朝咱们走过来了。”
“不要理他,咱们回去吧。”奚荷月扶着菊儿想回去。
觉得自家主子有些不对劲,菊儿问道:“小姐认识那人吗?”
她轻抿了下唇,没答腔。
这让菊儿更加确定奚荷月一定认识那人,不禁回头看了眼,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们要走,加快了脚步朝她们走来。
“我听说菊儿身子不适,我带了些药给她。”拦下她们,牧荻尔将手里的几包药递过去。
这个人面貌平凡,但他的嗓音菊儿讶异的瞪大眼“你的声音好像”在她要吐出王爷那两个字时,奚荷月低声制止她“菊儿。”菊儿迟疑了下,顿时明白,眼前这人就是王爷没错。
看看自家小姐,再望望眼前的牧荻尔,菊儿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问:“小姐,王爷怎么会来这儿?他是来接您回去的吗?”
奚荷月摇摇头,拉着菊儿,无视站在一旁的牧荻尔,迈步想要回去,他却伸手拽住她的手臂。
“放开我。”她冷漠命令。
“把这些药带回去吧,这是给菊儿补身子的。”
听见那药是要让菊儿补身,奚荷月略一迟疑,才缓缓接过“我替菊儿谢过王爷。”
刚接过药,她蓦地眼前一黑,身子微晃了下。
牧荻尔飞快的伸手扶住她,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关心与担忧。“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她稳住脚步后,推开他退了一步。
“定是这阵子小姐忙着照顾我,累出病了。”菊儿自责的连忙搀扶着她。
“我带你去看大夫。”牧荻尔双眸紧盯着她,从她略显苍白的脸庞,更加肯定她病了。
“不用,我回去休息会儿就好了。菊儿,我们走吧。”她冷淡的回絶,领着菊儿往回走。
牧荻尔默默跟在两人身后,一直来到屋子前,他才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简陋的屋子,他心中五味杂陈,谁料得到这小小的屋子里,竟住了他前后两任的王妃。
回到房里,奚荷月在床边坐下,菊儿不放心的采了探她的额头,低叫“哎呀,小姐,您在发烧!”一定是那夜淋了雨,这几日小姐又忙着照顾她没能好好休息,才会病了。
“不要紧,我歇歇就没事了。”她躺上床,觉得全身有些发冷,便扯着被子将自个儿裹得紧紧的。
菊儿着急的跑出去想请袁宿琴帮忙找大夫。
但他们夫妻都不在屋子里,菊儿匆忙的要出门去找人,一踏出大门便撞见站在门外的牧荻尔。
她正要开口,眼角却正好瞄见袁宿琴与韦照回来的身影,她想到小姐对他的抗拒态度,又想到他的身份,也不便开口,就略过牧荻尔走上前“韦夫人,我家小姐在发烧,能不能请你帮性找大夫过来看看她?”
听见她的话,牧荻尔微蹙眉,立刻往屋子里走。
“这位兄台请留步。”韦照见他面生,上前拦住他。
牧荻尔未回头,仅丢了句“我要带她去看大夫”便走进屋里。
事隔多年再见到韦照与袁宿琴,当年曾有的愤怒,竟彷佛被风蚀化的沙石,早已消散,此刻他一心只记挂着奚荷月。
听见他的嗓音,韦照与袁宿琴皆蓦然一惊,脱口道:“王爷?”
“怎么你们也认得他?”菊儿一脸纳闷。
袁宿琴诧问:“他真的是旭王爷?!”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菊儿觉得很奇怪,方才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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