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痛痛痛痛”
“安瑛姿”只觉得全身筋骨酸痛,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拼回去。
除了双腿之间仍残存着火辣辣的撕痛感外,身上每一寸体肤还呼应似的多了不少淤青,都是在激情当中又撞又击、又捏又抓所留下来的,随便轻轻一碰,都能让“她”疼得直蹙双眉,只想懒懒的横卧床铺,不想动弹。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唉
不过同样是纵欲“云槐夏”可就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十足,不过也慌乱无比。
当“他”一从激情中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身上的人儿被自己“凌虐”得一塌糊涂时,登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碰“她”却又连根指尖也不敢触及,最后还整个人光溜溜的跳下床,急得不断团团转。
最后是“安瑛姿”看得头都晕了,只得命令“他”“准备些热水和布巾过来,我想清理一下自己。”
“好。”有事能做教“云槐夏”忙不迭应声,脚跟一踅就要冲出去。
“等等,先回来。”
“安瑛姿”哭笑不得,及时喊出声“你好歹穿条裤子。”就这么赤身**的跑出去,象话吗?
“喔!对对对”
“云槐夏”果真又跑回来,套上裤子,再往外跑,笨拙且狼狈。
瞧着他满头大汗的认真模样“她”不禁动容,待“他”跑出屋外,不见人影了“她”这才闭目小憩,心房却有股感动的情绪胀得满满的,盈盈欲溢。
忽然“她”觉得自己这一生是个女儿身也无妨了。如果能有人这样紧张着自己、关切着自己“她”真的愿意一辈子臣服在这个人身下
呵,莫非自己原本就有龙阳之癖?不“她”只能想象着自己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换作别的男人“她”只会觉得恶心作呕。是因为“他”毕竟是顶着自己原本样貌躯体的“云槐夏”?如果说“云槐夏”也就是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呢?
“安瑛姿”又突然发现,就算安瑛姿的魂魄被换到别的男人身上,是个糟老头、大肥仔或缺了嘴、拐了腿“她”依然愿意臣服在“云槐夏”的身下
“水来了。”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云槐夏”端着水盆及布巾,从屋外的水井处转回屋里,只是过于慌张的动作将水都拨出大半,只剩一点点。
“安瑛姿”的思绪被打断,嘴角轻扬。
“云槐夏”则是涨红了整张脸“我再去打些水。”
“不必,我先用这些水就好,不够再说。”
“安瑛姿”制止,同时强忍着全身不适感,打湿布巾,擦拭身子。
“她”的每个动作都显得轻轻慢慢的,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缓优雅韵味,教一旁原本不知所措的男人看直了眼,直到好一阵子后才大梦初醒般眨眨眼,上前朝“她”伸出手。
“我来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痛你的。”
“好吧!”
“安瑛姿”也觉得有些乏力,尽管努力放轻又放慢了每个动作,不过体内那股撕裂痛感总是隐约在作怪,教“她”改变心意,乐于被人服侍,于是将布巾交给“他”
luo身昂然而立,柔肤闪耀出润玉般的光泽“她”犹如尊贵的羊脂玉人儿,美得让“云槐夏”忘我的屏息,手中拎着布巾,却忘了自己是要做什么,若不是“她”朝“他”疑惑的挑眉努嘴“他”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
回过神来,定下心“云槐夏”总算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他”先大致上为“她”从头到脚擦过一遍,第二遍则是细心的为“她”拭净耳后、指缝、趾间等一些小地方,第三遍“他”犹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怎么不继续了?我在等着。”
明明知道“他”在犹豫不决些什么“安瑛姿”却故意勾人,整个人主动往后退到床边坐下,慢慢将一条美腿环膝抬高,脚板踩着床铺。
“云槐夏”想都没想便将手中的布巾一扔,长裤一褪,就爬上床。
若是一般女子见到有个大男人如狼似虎的扑向自己,早就惊怯得转身就逃,但“安瑛姿”岂是一般女子?“她”不但没逃,反而还松开原本环住脚的小手,张开双臂,迎“他”入怀。
“呜天啊!”给本公子记住!这笔帐,我绝对会讨回来!不行了
“安瑛姿”终于被灭顶高潮淹没了所有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