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气堂内,依旧是一片空旷。
只是这一次,陈明夜甫一进入堂内,竟感到了一道莫名的灵压,整个人宛如溺于泥沼,连带体内的灵力流动都陷入了莫大的滞缓之中。
他尝试着调动那道神秘的剑气,岂料体内的剑气竟也随着灵气被牢牢镇压了一般,动弹不得。
于此同时,一柄长剑不知从何而来,径直向着他的头颅刺去。
避无可避的绝杀之境!
陈明夜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锋利的剑尖,眸中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于是下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意识陡然一空,然后陷入了一片虚无的缥缈之中。
北州首府,锦州城,城主府。
花园之中,一个半大的孩子手拿着一柄木剑,正在勤勤恳恳地练习劈刺的动作。
“夜哥哥,你还在练剑啊?”一个小圆脸的女孩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小男孩的身边。
“对,我已经五岁了,爹说了,我七岁就要正式练习武道了,所以我现在要自己先准备起来!”男孩一脸的认真。
“嘻嘻,夜哥哥好棒!”女孩目带崇拜地拍了拍手,然后看着男孩商量道,“夜哥哥,等你练完了我们就去吃隔壁摊沈大娘做的蜜果七宝煎好不好。”
“好,紫嫣妹妹,你再等我一会。”小男孩拍了拍胸脯,“等我再练完一百下劈砍我们就去吃好吃的。”
“嗯!”女孩退到一边,认真地点了点头。
长廊下,两个男子相视一笑。
“陈大哥,明夜这小子还真是用功啊,规规矩矩一版一式的,一点也不像你啊。”一个灰袍的汉子开口向着另一人说道。
陈白闻言登时杀气腾腾地瞪了过去。
灰袍汉子讪笑道:“我的意思是说这小子真像大嫂的性子啊。”
“唉,明夜却是太用功了,还不是老头子成天给他讲些什么建功立业的话,搞的小小年纪别的不想,就想着舞刀弄棍的,我本来还存了想让他去念书的念头,这下是彻底绝了。”陈白叹了口气道。
“你老陈家就该是当将军的命,明夜要真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那还像什么样子,岂不是丢你堂堂岐国公的脸面。”灰袍汉子大咧咧笑道。
陈白笑骂一句:“屁话,当今太平世道,学武总少了点意思,学文治理好国家,那才能叫老百姓记得啊。”
“陈大哥,这话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灰袍汉子一脸不信。
“去你的,”陈白抬起就是一脚踢在了身旁汉子的屁股上,“杨愣子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上级。”
“现在又不是办公时间,”灰袍汉子笑嘻嘻道,“刚刚的话是不是也是嫂子说的?”
陈白有些忧愁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她还有多久能回来。”
“东岛那帮家伙真的是让人讨厌,实在不行咱们带大军横压过去便是。”灰袍汉子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之色。
“杨坚你还真是胆肥了,现在什么话都敢说?”陈白提脚刚要踹,灰袍汉子已经哈哈大笑一声一踏步冲去了数丈。
“陈大哥,这两娃娃就由管家们看着,咱们喝酒去吧。”
“你还真放心你家丫头,不怕被我家那混小子占便宜?”陈白跨步缓缓跟上,笑呵呵道。
“戚,五岁的小子,毛都没长齐,”杨坚扫了一眼花园中还在一本正经练剑的陈明夜,耸了耸肩。
“你放心就行,我老陈家反正吃不了亏,”陈白呵呵一笑,“怎么说,今儿个是去花红楼还是草字街?”
“花红楼呗,前儿个唱曲的小娘子是唱的是真有味道。”杨坚咂咂嘴,一脸意犹未尽的神色。
“真不怕你家大娘子?”陈白斜瞥了身旁的汉子一眼。
“开玩笑,陈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杨,听个曲还要躲躲藏藏不成?”杨坚一昂脖子。
“行,那就听你的。”陈白好笑道,“走着。”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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