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县官既不想得罪司文远也不想得罪司临澈,既然已确定行刑便不在乎早晚。
“那就暂且将犯人押入大牢,等明日午时开始行刑,退堂!”惊堂木一拍,县官做出了判决,云耿耿被衙役架入大牢,临走前偷偷给司临澈使眼色要他一定要快快想办法。
司文远笑道:“再拖一日又能如何,一样是要挨打,这样劣迹斑斑的女子实在配不上你。”
司临澈懒得理会他,叫上随从司义尾随里正和连婶儿出了门,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分头行动。
司临澈堵截了里正,里正心虚强壮着胆子问道:“大衙内找小人有何吩咐呀?”
“我要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云耿耿在云家如何境遇,乡民们一清二楚,你也出面做过调停,今日在朝堂上你又为何要说慌?”司临澈冷着一张脸,气势逼人。
“乡……乡里琐事繁多,我又不止单盯着云家,他……他家里什么情况我如何得知。”里正被吓得闪躲其词,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既不知他家的情况,那我便去找知道的人,只是身为里正却连伯婶虐待侄女这种事都不知道,也该退位让贤了。”司临澈凑近里正耳边略施压力,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大衙内且慢!老朽是被逼无奈啊!是司文远威胁我,如果我替耿耿那丫头说话我一家老小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呀!”里正拦住司临澈无奈的说道。
“即是如此你不必担心,司文远交给我来解决,你明日再去公堂实话实说即可。”
司临澈允诺里正会护里正家人平安,与里正谈完话,司临澈赶往与司义的约见之地,眼见司义早已等候在此。
“那妇人如何说?”司临澈急切询问。
一个里正还不够,必须两人同时推翻证词才有说服力,为了云耿耿必须做到两手准备。
“那妇人起初闭口不认,我都想动粗了想想此举不妥,回来肯定要挨公子骂,我就跟她说此时如果有什么隐情,放心大胆说出来,我来替她做主她才肯说,少爷你猜怎么着,竟然是司文远横插一脚,威胁理她,她没有办法,今日才做了伪证,”
司临澈赞许的拍拍司义的肩膀笑道:“司义,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啦!”
第二日公堂之上一切已准备妥当,里正和连婶儿供出云福清和李氏,司文远来看热闹却不想是如此反转。
县官依律法要判决云福清及李氏服苦役一年,司文远琢磨着这二人以后用的上,便刻意拉拢为其求情。
“此事虽是你云家的私事,但我看云氏夫妇年事已高,毕竟养育你多年,不如就原谅他们吧。”
司文远难得语气和软的说话,司临澈都有些不习惯了。
“让我放过他们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从此以后云家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情。”云耿耿想了想若借此摆脱掉云家也算划得来。
“可以,可以,只要能免除苦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云福清早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只求云耿耿能不计前嫌。
于是在司文远的调停下双方立字画押,从此各不干涉,司临澈带云耿耿离开县衙,司文远在门口盯了许久。
“一个小丫头片子都能掌管一座酒楼,我身为司家家主却连一点油水都捞不到,都是司临澈这个绊脚石啊!”司文远有感而发喃喃自语道。
“主子,前段时间我去福满楼吃饭,听店小二说换了新掌柜的,福满楼应该就是被云耿耿买去了。”仆人司忠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急忙报告。
不说还好,一说司文远瞬间气红了眼。
“狗奴才!你怎么不早说,就知道马后炮!她一个穷丫头哪来的钱,想必都是司临澈的手笔。”
司文远气急败坏的打了司忠一顿,发誓要将福满楼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