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耿耿的某根神经被挑了一下,挡着店小二不让他往桌子上放菜。
“这菜做的什么呀!刀法配色都不对,换下去换下去。”
说着推搡着店小二让他赶紧下去,店小二傻傻的以为掌柜的怕自己办事不利,还解释说全按她的吩咐做的,绝对过关。
司临澈听出不对劲,却假装不知情接过了店小二手中的菜肴,拿起筷子就要吃,想看看云耿耿如何圆场。
“这菜你不能动!”云耿耿抄起筷子拦住司临澈。
“为什么?”司临澈嘴角牵起得意的笑。
“我……我爱吃,这都不够我吃呢。”云耿耿左思右想编出这么个荒诞的理由,司临澈笑着把菜肴移动到她身边。
“君子不夺人所好,都是你的我不吃。”
说完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看着她,云耿耿咽了口吐沫,十分无奈的夹了一口菜肴放进嘴里,只这一口差点让她归西,这是把后厨的盐都加进去了吗!?
云耿耿强忍着咽了下去,五官都扭曲到一起去了,司临澈故意指着另一盘菜肴说道:“这道菜我知道,可是福满楼的招牌,我可真有口福呀!”
“别动!”此时的云耿耿强装若无其事,“这也是我的最爱。”
司临澈终于忍不住了大笑起来,云耿耿才知道他是故意的,不过云耿耿没有发怒,反而为自己刚刚愚蠢的行为跟着一起笑起来,谁让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呢。
重新换了一桌新菜,两人酒足饭饱以后互相敞开心扉。
“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是司家嫡长子,司文远既然是你的堂兄为何他是家主?”云耿耿歪着头已经有了一丝醉意。
当朝的袭位制度推崇立长立贤,司文远可是哪样都不沾。
司临澈平静的说道:“没错,家主本该是我,我父亲身患重病已久,我去京城名医处求药,回来途中接到书信说父亲病故了,我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却在途中遇到埋伏,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敢肯定就是司文远暗地搞得鬼。”
“这个司文远真是鸠占鹊巢狼子野心!夺人家业还要害人性命!”云耿耿酒杯一摔,气愤的说道:“我看他就不顺眼,不如我们联手对付他。”
“哦?怎么联手?”司临澈见云耿耿小脸红扑扑却奶凶奶凶的模样甚是可爱。
“我可以给你提供资金支持呀!你看我有这么大一座酒楼很赚钱的。”云耿耿用手臂挥出一个大圆,却因重心不稳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好司临澈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云耿耿接着说道:“你是大衙内,黑道白道都给你面子,以后你就是我福满楼的靠山了。”
“想让我给你做靠山也可以,不过你得嫁给我。”司临澈一脸痞痞的坏笑,云耿耿也突然醒了酒,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一时间没了声音,空气变得凝重,司临澈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昨天在县衙大堂,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了,尤其是司文远,如果不成亲,他再来找你麻烦,我怎么名正言顺当你的靠山呀。”
“哦!那我们就假成亲,做戏给他看,等到你拿回了家主之位,我们再把事情公之于众。”云耿耿恍然大悟,自顾自的规划着,想到自己也有有权有势的朋友罩着心里就莫名的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