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气愤归气愤,可今天毕竟是娄家喜宴,她并不像同他争执。
“这位公子,你若是有不满,稍后宴会结束我们细谈,此时你还是安心吃席吧。”云耿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想让他安分下来。
说完这话,云耿耿对这不远处的樊童使了个眼色,“樊童,去为那位公子换一桌菜。”
樊童闻言立刻往厨房赶去。
“今日之事当然要在现在说清楚,你们也不必换菜,我认为你们福满楼的菜也就如此,就算是再怎么换也没用,不必挣扎。”那男子冷笑着,看起来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的声音特别大,说的话能够让在座的人都听见,倒是有些故意找麻烦的意味。
“这位公子,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可能你吃糟糠吃多了,自然也就不懂这些菜的美味之处。而且今日也是娄府大喜的日子,你故意生事,居心何在?”见他不识抬举,云耿耿再也忍不住,斥声诘问。
那人面色一僵硬,顿了片刻,又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男声打断。
“你若再胡搅蛮缠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司临澈冷声呵斥,说着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掷在桌上,筷子与桌面碰撞,发出重重的响声。
他眯着眸子直直的看向那个男人,神色冰冷,犹如一把把冷刃刺向他。
那男子被司临澈强大的气势镇住,咽了咽口水,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得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不再吭声。
闹剧结束,一时间在座的宾客都鸦雀无声,但是,刚才那么一闹,也让不少人停下来筷子。
云耿耿不动声色的将大家的反应看在眼里,看来刚才那事影响不小,而且娄员外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云耿耿心中郁结,但也没什么法子,很快,宴席结束了,宾客们都纷纷起身同娄员外告辞,娄员外挤出笑容招呼众人离开。
就在这时,刚刚被司临澈呵斥之后不在吭声的公子又发声了,“大家可千万不要再去福满楼,你们今日也看到了,他们不仅菜难吃至极,态度也极其恶劣,根本不配开酒楼。”
他这一段话,让大多数准备离开的宾客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云耿耿,似乎是想看她会怎么回话。
云耿耿当下就沉了脸,娄员外也面色十分难看,见此,周围看热闹的人更是不肯离开了。
就在云耿耿准备开口时,一个清雅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这位公子应当是银月楼的东家吧?我没记错的话,福满楼开张之后你们说的生意就十分惨淡,你今日来恐怕就是为了污蔑福满楼吧。”
云耿耿转头望去,原来是一直没有开口的成生,他负手走上前来,面上挂着讽刺的讥笑。
“据我所知,这位公子一直和司临澈不对付,并且他自己也开了家酒楼,就是这银月楼,如此看来,你今日这番话恐怕一来是为了报复司临澈,毕竟云掌柜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二来嘛,也是为了破坏福满楼的生意,让自己的酒楼客人多一些,你说我这番猜测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