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正是许久不见的樊捕快。
他看见屋中的场景微微一愣,掀开帘子的手就顿在那里,他身后的人可能是有些着急,一下子就将他推了进来,然后便是蜂拥而至的一堆司家人。
“你们这是?”樊捕快嘴角抽了抽。
司临澈只是怔楞了一息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缓缓走道门边,看着一众人微微拱手道,“各位这是?”
他哪里不知道他们是来所谓何事,只不过此时事情已经解决,他也只能装一装无知了。
“我们方才见司家的信号烟花于此处被燃放,想来应当时司府何人出了什么意外,故而叫上官府中人一同前来查看,可你们这是在做甚?”以为中年男子出声道。
司临澈闻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左手手背轻轻在右手手心拍打两下,朗声道,“原来如此,我还当是发生何事了,其实是我那烟花落了水,我还以为不好使了,本想拿出来尝试一番,可没想到司家这烟花果然了得,着水了竟还能使得。”
他这话说的十分真切,若不是云耿耿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怕都会被骗过去。
而且,她没想到司临澈竟然还有这般编瞎话的功夫,见他一脸正经的糊弄人,险些没笑出声。
果然,司家众人见他言辞恳切,变没人再继续说些什么,几个司家长辈同他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几人再船上畅饮一番,司临澈与罗大舟将合作之事又商议了一番,随着船慢慢靠岸,罗大舟也不再逗留,带上他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商船,双方这才别过。
经历了一整天在水上的惊险,云耿耿终于回到了岸上,她一下船就没忍住在原地踏了两步,咋舌道,“啧啧,还是在地上安全,不用怕这地底下窜出个人来。”
司临澈跟在她身后,听见这话便轻笑两声,须臾后才开口道,“今日本来是约你出来游玩,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过些时日我定会找机会补偿你。”
“那就说定了,我可是记下了。”云耿耿笑眯了眼,说完这话她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来正色道。
“还记得方才我同你说的,关于司陵的秘闻吗?”
司临澈见她神色认真,便也敛住笑意,颔首道,“嗯,你且说说看。”
“我之前住在大伯母家时,也时常在村子里闲逛,在村子的最东边住着一个神秘的女人,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因为那间屋子几乎都是关着的,所以我也未曾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我心中好奇就去打听了一番,村中好些人都说那是一名花魁,长得十分好看,据说啊,那是罗小舟看中的花魁,但是被司陵抢走,藏在了我们村子里。”
“你确定真的是司陵吗?他那般德高望重,我不相信他会私养外室。”司临澈摇了摇头,眉头微蹙着,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司陵会做出那样的事。
“是真是假你亲自去打探一番不就知道了。”云耿耿耸耸肩,说完这话她又言道,“此事恐怕你得自己去探查了,我之前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此时回去的话,若是碰上了大伯母,恐怕有哦是一番恶战。”
司临澈也知道她那大伯母是什么样一个人,若是让她前去调查自己也不放心,当即就颔首道,“这是自然,你就安心待在福满楼等我便可。”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福满楼的方向走,此时已经快要将近黄昏,余晖洒下照射在江面,显得周围一片金黄,云耿耿心情大好,步伐轻快的走到江边垂柳下。
波光粼粼的江面上,几艘商船正在不徐不缓的行驶着,云耿耿又想起了不就之前才同两人告别的罗大舟,转身一边倒着走,一边对司临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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