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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十几年怀不了孕,后来感恩于丈夫待她的真心,再加上身体不好,曾生出过寻死的心思。现在回想起来,幸亏她活了下来,容妹虽然疼爱兰姐儿,却终归不是她娘亲啊她的兰兰如此可爱美好,希望女婿懂得珍惜。
白若兰从母亲屋子出来,看到父亲和黎孜念站在大树下,似乎是等了一阵子。黎孜念看向她,目光里是深深的情谊,隋氏轻轻叹了口气,将女儿的小手交付到女婿的手上,说:“好好待她。”
瞬间,白若兰就泪奔了。
黎孜念揽住她的肩头,右手扶着她的后脑轻轻揉了下,看向岳母大人,道:“一定会的。”
隋氏点了点头,说:“我们后天就启程回家了。”边城才是他们的家。
黎孜念嗯了一声,道:“我和兰兰今日就回皇子府居住了。府上没有公婆,一切都是兰兰做主。您放心吧。”
隋氏宽慰的笑了一声,说:“这样最好。”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我想主动去荆州就藩,那地界离京城远,没人会盯着兰兰规矩。”他三言两语却是在给隋氏承诺,在藩地,白若兰身为静王妃一人独大,相当于土皇帝。
隋氏本想说荆州偏远,转眼一想,再贫瘠能比边城还差吗?谁让他们家低呢?
几个人彼此相视一笑,白若兰红着眼圈被黎孜念抱上马车,揽入怀里,轻声的安慰她,说:“别难过了,兰兰,你还有我呢。”
白若兰吭吭唧唧哭了一顿,抬起头泪眼朦胧,说:“黎孜念,我可是为了你都抛弃爹娘了,你若是日后待我不好,就放了我”
黎孜念最听不得她说要分开的话,手劲大捏住了她的胳臂,道:“死也不舍得放你走。”
白若兰堵着嘴巴,道:“我娘说,四五年内应该还会对我好的,可是七八年后,没有新鲜感了,一切都不好说。我才知道,我爹竟是曾有对别人动心的时候,若是你对别人动心,哪怕是一个念头,我都会非常难过。你待我那么好,让我喜欢上你了那么便绝了对任何人再动心的念头,否则我悲痛欲绝,宁可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黎孜念听着她抽泣的嗓音,感觉整个心脏都快碎了,生疼生疼。
他紧紧抱住她,说:“不会的,你是我的命啊兰兰”
“男人情深时候不都这么讲?”白若兰挑眉,嘟囔道。
“那我每日表白一次,说多了就成了习惯,绝对不会忘记。”
白若兰见他着急的样子,想起娘亲让她学会理解,便不再欺负他。
她大气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且看你怎么做”
两个人回到皇子府,大门口处站着好几排人。为首的两个老头分别是张管事儿和徐管事儿。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是曾奶过六皇子的李嬷嬷,还有一个皇后娘娘赐给六皇子的后宅嬷嬷王氏。
黎孜念偕同白若兰进了屋子,分别介绍给她几个重要的管事儿。白若兰的陪嫁多是绣宁在管,绣宁下面也有几个管事儿和嬷嬷。
她如今望着王嬷嬷交上来的奴仆册子,感觉管家真是个累人的活。可是既然分府单过,便是逃不过的差事儿。如今黎孜念还能帮她熟悉府邸的丫鬟婆子,等日后他领了差事儿,或者去藩地管理荆州大小事务,更有她忙活的。
两个人是新婚,黎孜念带她认完人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望着白若兰圆嘟嘟的侧脸,顿时有一种饿了的感觉,缠着她一起午睡。他将丫鬟们轰出去,胡乱撕扯掉白若兰衣衫,隔着亵衣摸她,轻声道:“兰兰,我又想要你了。”
白若兰低头扫了一眼他下面的小雨伞,说:“白日不宣淫”
黎孜念委屈的趴在她的身上,嘴巴一边啃着她的脸颊,右手则顺着妻子玲珑的曲线直奔两腿间温暖的地方,轻声道:“那我就摸摸,不做你让我吃。”
白若兰脸颊通红,没一会就动了情。
她想起娘亲说一切顺应心意,于是她伸手去掏了黎孜念裤头,然后就干了。
完事儿白若兰觉得很难为情,黎孜念软瘫瘫的趴在她的身上,说:“兰兰,我本没那个意思,这算不算你强要了我。”
白若兰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的非常有妇人风情,让黎孜念看痴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小声说道:“兰兰,我都是愿意的。”
白若兰不想再继续难为情的话题,她觉得身子粘糊糊的,说:“让人去倒水,我要洗澡。”
“那岂不是让人都知道你把夫君摁倒在床,嗯?”黎孜念调侃她。
“少废话,你不洗我洗”白若兰娇笑,她挪了下身子,胸前饱满蹭着黎孜念胸膛。
黎孜念望着满目风情,快流鼻血了,急忙道:“我和娘子一起洗我给你搓背”
白若兰才不信他会老老实实,不过懒得计较,应了下来。
她披上外衫,墨黑色的长发仿佛绸缎似的垂在耳边,看的黎孜念又起了扑倒她的愿望,他抱住白若兰肩头,仿若是压抑着什么嘶吼道:“白若兰,我爱死你了!”
白若兰一怔,咯咯咯的轻笑,眉眼柔和,一句话都没有说。
黎孜念疯了,两个人又来了一次鱼水之欢。
晚饭的时候,黎孜念偏要喂她,白若兰望着他,说:“我们这么努力,会不会很快就有孩子了?”
黎孜念倒是没有多想,道:“你若喜欢,就要。”
白若兰嗯了一声,小声娇笑道:“若是有了孩子,我就没法侍奉你了,夫君你能力这般了得,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呀?”她故意问道。
黎孜念听着高兴,觉得在白若兰心里自个能力得到了认可,暗道绝不能让白若兰尝鲜,否则就有对比了。还是做傻乎乎的兰兰比较好他知道白若兰最在乎什么,迫不及待的表态,认真道:“兰兰你放心,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忍得了。”
白若兰点了点头,扬起下巴亲了他一口,一副你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样子。
两个人彼此凝望着,笑得跟吃了蜜似的,身旁侍奉的丫鬟婆子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觉得六殿下夫妇太令人害臊了!
九月初,圣人病的昏迷不醒,五皇子德行有失,四皇子正式替父监国。身为皇子,要经常入宫看望父亲病情,至少要做出纯孝的样子。白若兰是皇子妃,难免一起陪同入宫。
六皇子去前面看望昏迷不醒的圣人的时候,白若兰便陪在李太后身边说话。
李太后和长公主都偏爱她,望着她眉眼粉红的样子,一个劲调侃她,让其他嫔妃都有些吃味。除了白若兰以外,陈诺曦是在做最体面的女子,她怀着身孕,若是男丁便是李太后的嫡长曾孙。
圣人生病,嫔妃们都老实起来,皇后娘娘那里讨不到好处,便日日来李太后处请安。
贤妃娘娘也生病了,并未在场,陈诺曦的身份微微有些尴尬,但是圣人在世一日,无人敢说五皇子没出头之日。
黎孜念跪了半日,准备去太后娘娘处接白若兰回家。这宫里到处都要跪人,竟是规矩,兰兰和皇后娘娘也不亲近,索性赶紧回他们的小家才是。
四皇子继续留在前堂,五皇子却是坐不住了。有风言风语说正是她媳妇闹的,圣人才会病情加重。他见黎孜念起身,便问道:“可是去接六皇子妃?”
黎孜念点头,态度温和。他年纪最小,和这几位哥哥们并无矛盾。皇后嫡子三个,怎么都轮不到他做那个位置,所以六皇子和所有兄弟关系都不错。
五皇子看了一眼被围住的四皇子殿下,没有多言,说:“我同你一起去吧。”
六皇子不置可否,两个人一同去看皇祖母。
李太后听人说两位皇孙求见,派人去接,看向陈诺曦和白若兰,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一定要恩恩爱爱。”
白若兰垂下眼眸称是,陈诺曦则是低下了头。她一向心高气傲,又是五皇子求娶进门,怀了孕听闻五皇子在外面养了贱人,便没顾忌后果的大闹一场。如今深思,却觉得是落入别人的算计。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还是太年轻气盛,倒是白若兰那个乡下妞,被六皇子当成眼珠子似的照顾。她就不信等她怀孕了,六皇子能忍得了女子十月怀胎之苦!
陈诺曦自己男人出轨,她便希望别人不好过
白若兰本就不喜欢她,眼看着英俊高大的夫君来接她,心里非常欢喜她眨了眨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黎孜念温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