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如此,此地不适宜后续治疗,如信得过,可去吾房间,那安全”,夕梦同样起身收起药包,示意阿九先去准备,随后让对方收拾妥当跟着,
“信得过,劳烦”,当下,珍珠几乎确定,那再次消失的小子就是某人亲戚,恩,一定是,看在世子面上如此帮她们。
鞍前马后的林悠舞要是知道珍珠的想法,定要抱着她大哭,你终于懂我啦。
官船,内务舱
咔嗞,舱门被推开,换好衣服的余水走进房间,屋内两个老头谁都不理谁的坐那,
“呵呵,两位大人又拌嘴啦”,他无奈一笑,过去坐下,
“切,谁和他吵,小水水,你评评理,我当初是不是说要彻查这些人的行李,结果这老家伙说不用,看看今晚多热闹”,罗十三朝着某人吐个大烟圈,
“噢你个马后炮,是我说不用嘛,是所有人,包括你”,将就空置酒瓶砸过来,白发玄德气的吹胡子瞪眼。
“咳咳”,赶忙出手借助酒瓶搁下,余水无奈摇摇头,和他们执行任务,可不得天天劝架,难怪军中无人想组队,叹口气,忙汇报情况,
“两位大人,今晚之事有两点可疑,一是出事时百草堂门主舱房内烟雾最多,二是持牌那小子是最先发现云迷雾的人呐”,
“噢,我就说那喊着火的声音为何那么耳熟,原来是那耍宝小子啊”,罗十三朝空中吐个圈,那人晚宴上可给他留下不小印象,是个有趣的。
“他人如今何处,请来问问”,白发玄德看着余水,陷入一阵冷默,
“他啊,半盏茶前偷偷摸摸从厨房拿运不少冰和水进一间舱房,又过半盏,百草堂丫鬟背上扛个人和他师姐进房,然后到现在,人都在那当门神,给里面守门,一时半会怕也来不了哦”,想起那搞笑无语的一幕,平时淡漠的人也不得不说句,此人甚逗。
只原来,林悠舞安排好一切,就乖乖在门口做守卫工作,可大半夜站一女子客舱外,奇怪的行为自然引起上上下下巡逻船员的怀疑,当她是采花贼嘛,又觉得太嚣张。于是乎,就出现话痨解释的画面,大致故事梗概是师门小夫妻闹别扭,自己呐善解人意又机灵,就被师兄派来给母老虎守门,保护他不会被里面冲出来的人揍,能让他安然睡到天明。奇葩的理由让人忍俊不禁,顺路坑一把自家师兄,以至于第二天船员们看挽风的眼神都不大对。
“看来出事的,当是那丫鬟背上那位百草堂神女啰”,罗十三倒掉烟灰,眯眯眼,
“恩,瞧那人轻松扛的姿态,必是练家子,身上不在你我之下”,余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甭管谁出事,谁抗谁,谁身手好,在老头我船上闹事,呵呵,就找死,我去问个明白”,气的吹吹胡子,白发站起身就要出门,
“嘿,好歹是个礼部官员,怎就一副螃蟹性格”,翻个大白眼,余水一头雾水看着说话的罗十三,接着失笑,
“横着走呗”,他朝某人撇撇嘴,
“你丫的,到底站那边”,白发跳起,正当时,门外有人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