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楼,三层
兰姆族大巫医的随侍每日会来三次,替住在白丽家的外族男子引毒,算算日子,已来三天,起先很顺利,对方十分配合,可今天引毒过程中,药刚入体内,他就全身颤抖眼神涣散,呼吸加重,尔后甚至开始不清醒,呈现疯癫状态,治疗被迫中断。来帮忙的顶娜尔万分焦急,不停询问,每当想替对方擦拭汗珠,都被其一手挥开,似乎她身上有什么让人不想靠近。
“随侍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昨天都好好的”,女子都要急哭啦,明明那药她悄悄加后,效果很好,前两日男子引毒都很顺利,难道是,对了,今天她没用,都怪木措,那么点分量只够两天。
随侍巫医并未回答,他一直在观察病人,室内外温度都不低,可床上的人却畏寒的卷缩成团窝埋进被中,低沉隐忍的呻吟着。这症状不大对啊,引毒所用之药平和过渡为主,只需导出些毒素,万不会出现又中毒的迹象。他没错过白丽家女孩一闪而过的懊恼,哎……希望不是他猜的那样,要不造孽噢。
恰巧奎张带着简罗过来,他想让其和随侍巫医商量,后续采办新药的事务,木措那孩子不错,可就是太实诚,常不收白丽采办的银子,弄得他老头都不敢再叫他,免得人情越欠越多。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质问声,
“顶娜尔,请你老实告诉我,我给他引毒的药,你是按方抓还是私自变动了剂量”,此刻,随侍巫医单纯认为她只是改了方,才引起系列后遗症,很快的走到女孩面前,
“我,我没有”,底气不足的回答,说明什么,叹口气,随侍巫医严肃的指着男子说,
“你不是医者,就算懂点药理,可随意改方,你看,他如今成什么样”。病床上的男子显然太难受,忍不住低低捶打着床板减轻蚀骨的痛苦。顶娜尔心痛难耐,不会的,那药,明明木措说少量不会有事,这时候她完全忘记,对方从开始就不赞成,皆是她自以为没问题。
再次叹口气,随侍巫医直接说后果,“他本就身重奇毒入髓,引毒是为避免用蛊而为,看他如今情势,药性相冲,怕只有用蛊一条路咯”。
“不会的,那药功效只是止痛,根本不影响其他的,大人,您再给看看,求求您”,女子听他病的更重,到要用蛊的阶段,忙恳求着,简直不相信。
砰一声,门被人从外踢开,奎张怒不可遏,进来看眼病床上痛苦不堪的人,火气直达天门,上前甩一巴掌,啊一声,顶娜尔退后撞上墙板,捂着红肿的脸忍着背上的痛低泣起来,卡桑,卡桑从未动手打过她,这是第一次。
简罗被眼前的场景唬到,定是今日出门没上香,自家打一架来媳妇家又看一出,哎。可他还算机灵,忙拦住老人劝,又给旁小姨子使脸色,让她先出去,可,女子动都不敢动呆在原地,显然被打懵啰。
奎张大口喘气,显然气的不轻,怒瞪一眼孙女,回身赶忙问巫医随侍如何办,对方摇摇头低语,几个词蹦出,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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