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轰”一声巨响,偏殿内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珍珠两三步闪入来到人面前,未等对方动作就提拉起人,比之高挑的她眼前的人就是个小娃娃,
“凌才人,你好胆子,走,姑娘有请”拎起来人强制喂进一颗药丸,又用随身黑布袋往床底一套,原本乱动乱嚷的宠物竟奇妙安静下来,看来这袋子也是有考究。魏然垂下双手,万万没想到首战即落败,不言不语任其动作。
武德殿书房,
林悠舞好不容易劝服嬷嬷不要请示侯爷,但凡那家伙知道,凌才人小命休矣,她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安安的样子也会饶她,且她还有一事求证,待珍珠提着人回来,叫月牙和桃子退出守着,万一那人回来好通风报信。
顾嬷嬷眉头紧皱老皮紧绷,拳头捏的咔哧咔哧响,珍珠暗想有机会可以请教下,想必西地出身又是宫里的老人,那武力值定不俗。林悠舞如旧扯扯对方衣袖让她冷静,心想晚点要炮制点养生丸,都怪自己不省心老让她费心,可会影响寿数的。
“魏然,证据确凿,想必你也当知何事”半点不拐弯她起身走到人面前抬起对方下巴冷厉道,那冷然的模样到和某人愈发相似,不愧是要做夫妻。有刹那间,魏然内心升出退意和悔意,毕竟深处这宫里几年唯有这人给了温暖,自然也不做任何诡辩,都罪证确凿不如求个痛快,顺着跪下头紧贴地面,“侯夫人,魏然当知死不足惜,任您处置”。
见其死皮的样子林悠舞反而被气笑,不知道前世这位什么脾性,正常后的她还不如卖萌可爱,任她处置,要是处置压根到不了跟前,珍珠就会操作,别人江湖第一刀早已领教。蹲下同她平视,未说要处置也未说让她起身,足足一盏茶相对无语。
嘿,这丫头又在玩敌不动我不动,那药效差不多快发作,时间算的刚刚好,珍珠刚默念完,就见跪着的人仿佛被虫咬又被挠痒痒,一个劲翻滚起来,此刻嬷嬷就知道姑娘让珍珠做什么,喂给她吃的应该是一种造成中蛊的药丸,瞧眼前那痛苦样,老人可不心软,若不是珍珠机警,滚动的就是她家姑娘了。
“啊,好痛好痒....你.....你怎么会.....不....啊......杀了我杀了我”魏然滚动的衣衫凌乱,头发散落滑下披散一地,汗水顺着脸颊滴滴落下,痛痒到极致对着蹲看的人吼着,林悠舞淡淡的瞧着,伸出手点其三大穴道暂缓,慢慢说道,
“魏然,我不是软柿子,相反有仇必报,这蛊毒就是你想让我尝试的,味道不错吧”模仿对方天真无邪傻乎乎超其笑,一副你瞧我不想的,都是你逼的,珍珠看的啧啧称奇,这丫头戏精又附体,演的还是个内软外坏的。
“你...”挥手打断,林悠舞掏出个折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一堆问题,虽只有七道,可每道题至少百字。
“这样吧,我问你点头,答题满意就获得一粒解药,对了,这个蛊毒需要七颗,不多不少,够毁我的金丝楠木”她又夸张捂着胸口,这次连嬷嬷都笑起来,这孩子又心疼银子了。
不等她答复,问出第一个问题,魏然眼睛同她的宠物样无限放大难以置信,她....究竟是谁。
“你出生时有个孪生妹妹或姐姐,不过金陵大户不成文有个规矩,双子只留其一,你很幸运,被留下了,是或不是,点头或摇头即可”
没错,林悠舞前世未多关注桃安安在剧本里真实的身世,又由于时间紧凑也没来得及处理,这次难得遇上,说什么都要探个明白,凭什么身患重疾就活该被丢弃,双子又如何,不都是自家的孩子吗,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