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想法很诱人,桑榆和我被这问题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你想啊,现在所有人都在寻找穷奇和梼杌的踪迹,完全忘记了还有约瑟夫这帮子死纳粹党,要是几个家伙趁机弄点什么事情出来的话,那麻烦就大了。就算没有麻烦,那家伙手上的大禹铲要是找到的话,对于对付梼杌也是有用之至!
我看看表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轻手轻脚的摸出了房间,刚刚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支烟,看见桑榆房间的灯亮了——她一声劲装走了出来,“喂,睡不着!”
你都穿上劲装了,这样子能睡着就怪了。
不过我还是很配合的‘恩’了一声,“我也是。”
她到我旁边坐下,眼睛忽闪忽闪的装萌,“你说现在约瑟夫他们那些家伙在旧金山做什么?”看习惯了那横眉冷目的御姐样,这萌还不是一般的吓人。
“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假装不明白,“不过,无论干什么都和我们没关系,只要我们安心呆这,他们就不会知道的。”
桑榆眼珠子一转又换了个话题,“对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带着大禹铲?”
“不好说——哎,这事你问我没用啊,我和你一样,都猫这有ri子了。”我把烟雾从嘴里喷出来,形成了一个个小圈圈飘在空中。
桑榆一副忧国忧民状,“现在凶兽肆虐天下混乱,要是我们有了这个大禹铲,那对付起来就有把握的多了。”说得是长嘘短叹,暗中却偷眼看我的表情,等哥提议去看看。
其实我俩都想去看看,只不过谁都不好意思先开这个口,毕竟师傅已经给我们打了招呼留这里,无论谁先开口,以后另一个都可以这么说:“是他偏要去,我拦又拦不住,不去又不行…”
嘿嘿,这样一说就妥当了!
既然桑榆想我开口,我就偏偏不开口——“恩,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见桑榆脸上露出喜sè,话锋一转,“但是我相信四师兄他们一定有办法的…”“有屁的办法!”桑榆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快之sè,“他们全部都呆在东海岸,就算把旧金山给炸了,估计也没人知道。”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我还想继续演戏,桑榆猛然一拍楼梯站了起来:“你去不去?”现已经是怒容满面,“你不去我自己去。”
哈哈,桑榆终于忍不住了!
这时候我也别装了,“既然你要去,那我就陪你去了——唉,谁叫我不能离你太远呢?”
桑榆沉默几秒,终于爆发出一阵怒吼,“又被你小子骗了!”
“啪!”房间门在我身后轰然关上,“我换衣服了!”
“……”
玩笑归玩笑,但是正事没有耽搁,我和桑榆很快收拾停当,刚刚上车我们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怎么找?”桑榆还没有上车就着急的发了话。
“你认为呢?”我倒是想听听她的意思。
桑榆想了想,“有两个办法:其一是我们五斗米教的扶乩追踪术,这个我会倒是会,只不过此术必须要一滴追踪者的鲜血,我们没有;其二是派出五鬼去找,就是怕耗时太长,别说一天两天,估计三五天能找出来就不错了。”她收扶车门看着我,意思是叫我选?
那扶乩追踪术我并不陌生,虽然我们yin阳家一脉没有这个法术,但是我见过。记得有一部林正英所演的《驱魔jing察》,里面就有这个片段,虽然有些出入,大体应该不错——不过没有鲜血或者头发之类的器物,估计难成。
五鬼来寻找就更不可行了!不光是因为五鬼挨个查找费时费力,还有一个问题桑榆并没有想到:那约瑟夫一行并不是小白,对于这些yin魂鬼怪多半也有防备,若是弄巧成拙打草惊蛇,反倒不好。
但是一时之间我又找不出其他的办法来!
听我说了想法出来,桑榆也犯了愁,我们现在只知道约瑟夫的相貌和车牌,但是没有任何的法引,这还真是下不了手了!
对了,还有名字。
记得约瑟夫那家伙的全名叫什么约瑟夫·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什么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名字上下手。
这事倒是有点难度,但是从法理上来说,每个人对应三个属xing:姓名、八字、祖籍,只要三者都能确定的话,就能指认特定的某人,当然,很多时候祖籍这一点是被换成了法引,也就是说某人身上的零碎东西,头发指甲血液什么的。
只有名字确实不好弄!
突然我看见头顶的亮光一闪,一架飞机闪着光从从夜空飞过,这如同黑夜的闪电一样,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问题,也就是说找到了个好办法。
我正想告诉桑榆,她也正满脸喜sè的低下头来,恩?难道她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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