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是点都不过分,起身、后跳、挡脸一气呵成,最最苛刻的教练也挑不出毛病!
我正在佩服自己没有被扇,谁知道桑榆倒是奇怪了,“你跳那么远干嘛?”咿?难道她木有发现?
这就好了。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重新坐了过去,不过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天知道她是不是在诓我?
“过来,再给你浇点酒jing在伤口上,免得发炎。”桑榆从身后抽出了酒瓶子,“这里居然有瓶这种酒,简直是难得的好运气。”
恩?看样子还真不是准备扇我?那也许她确实没有发现!
我笑嘻嘻的挨过去,由于心中有鬼,当她淋酒在我伤口上的时候都没感到疼痛,只是想着怎么岔开话题,“呃,这是什么酒?”
“波兰jing馏伏特加spirytus,酒jing浓度百分之96…人家都说喝一口这种酒,就像是肚子上挨了一拳,”桑榆把酒仔细的慢慢淋下,“也只有这种酒,才能当消毒酒jing用。”
“哦。”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但是却在看桑榆的表情:她一切都很自然,小心翼翼目不转睛,嘴角还带着笑…为什么我觉得她脸有点红红的呢?
难道?…不可能!
我自己迅速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无论是公主看上穷小子还是王子碰上灰姑娘,那都是童话中的情节,在现实中门当户对这个说法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存在。
环境、教育程度、生活习惯、对待事物的看法、对待金钱的看法等等很多东西,都无法调和,这种婚姻和爱情本身就是悲剧。一般的富商或者说没有这个问题,但是真正的世家就不同了,门第的看法相当严重,而且根深蒂固,这不仅仅是存在于家族的族长身上,每个人都是如此。
再多的钱和权,也必须要三代人的时间才能造就一个贵族,既然难度这么大,你以为成为贵族以后,能够轻易接受另外一些东西来污染吗?
河沙中能淘金,但是淘出来的金沙再混进金沙的可能太小了。
无论你看过多少关于此类的小说,但是我必须要说的是,一个王侯将相之女能爱上一个大英雄,但是不会在你没有出名之前就爱上你,无论你有多英俊风趣,能表现出多么的王霸之气,都是他-妈扯淡的!
无论你信不信,这就是现实。
特例有,很少。
“好了!”
这声喊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我有些愕然的接过桑榆塞到我手中的饮料。她则是笑了笑,“看你脸sè不对啊,是不是又饿了?那你再喝点东西吧。”
“呃,哦,好,好。”我打开饮料喝了口,东看西看没话找话,“怎么五鬼还不回来?”
正在说着,桑榆面前的一根线香突然跳了一下。
“找到了。”桑榆喜道,“走,我们跟上。”她从火堆中抽出一个火把拿着,“先去看看。”
线香没动,倒是符纸呼啦啦的飞了起来,桑榆看不见鬼魂,只能靠这个引路。
我们跟着符纸一直朝前走,最后到了平台的尽头,桑榆火把一照,这里竟然有个梯子。
看上去这个梯子已经是锈迹斑斑青苔遍布,但是看上去还算是结实,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东西了,估计这些人魔要么是不知道,要么就是忘了。
和桑榆一起走下台阶,我俩一起傻了眼!
台阶直达水面,但是这里并没有任何的船只或者说是浮载物,“嘛意思?”我有点没搞明白了,“难道是喊我们游泳?”向前一指那深不可及的缝隙,“这家伙的话靠不住啊。”
“不是,我想想,”桑榆毕竟是和五鬼呆的时间长了,多少有点了解,“你们的意思是走水路?”符纸没有动,好像是在思考。
“那我再猜猜,你们的意思是说可以做条船划出去?”
符纸先是上下摆动,但是很快又左右摆动,显然这个说法并不是他们想要告诉桑榆的。
“这样吧,老规矩,我们用烟图,行不行?”
符纸再次上下摇动。
“恩,这个东西不是很复杂,它们准备给我们演示一下,你看好。”桑榆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滴了一点东西在火把上。
火把马上就开始冒起了浓烟。
但是很奇怪的是这烟雾凝而不散,聚集在一起,从中间抽离出来一丝,犹如画笔一般的开始了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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