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领口,唾沫直接溅到了脸上:“你想害死我?”我眼前的指骨开始发白,伴随个一张一张的鼻孔,“我,我先弄死你!”
啪,啪,啪…
杀神刃很有节奏的拍着这货的大腿根部。
这突入起来的寒意让他猛然一个激灵,松开手兔子似的跳开几步就抽出了枪:“你、你想死?”
我把杀神刃轻轻回鞘,咳嗽一声,“我害你?我什么时候害你了?你自己说要走,我又没喊你走,对不对?我可什么都没说就站这里了!”我哼了一声语气渐渐严厉了些:“教授叫你下来听我指挥,你问过我没有?”
我顿了顿,声音悠然:“这是你肆意妄为的后果!”
“你!”他牙齿咬的咯咯响,“你怎么不说?”
“我说什么?你给我时间说了么?”我满不在乎的转过身去:“小子,跟哥后面才是王道,别自以为有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能他妈的带队了——来,给我把匕首。”
直接无视他的威胁,就这么伸出了手。
约瑟夫恶狠狠的盯了我半天,才从腰间摸出匕首递给我,“我jing告你,你要是…”
“啪!”
我把匕首扔了出去。
匕首落地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这样静静的躺在盐地上面。
“看,这盐砂地不知道是有什么古怪,能够对活人产生反应,对于死东西则是没有,”我指着地面说道:“等一下,看看匕首会不会沉下去。”
匕首会不会沉下去?
约瑟夫是不懂,但是我明白这只是看看那白sè盐砂一样的东西是只对血肉有反应,还是万事万物都有——试探的目的就是这个。
稍等片刻,只见那匕首慢慢在砂中开始下陷,仿佛是支持不了重量的肥皂泡。我小心翼翼的查看这过程,果然如我所料匕首表面并没有被盐砂所覆盖。
要的就是这个。
接下来我把口袋中的压缩饼干、肉条都抛了进去,所得到的现象和匕首抛进去同出一辙!但是奇怪的是这沙砾一般的地面居然像波浪般有了起伏跌宕!
我脸上微微抽动——擦!这里居然遇见了这种怪物!
尸蛉!
尸蛉这玩意儿就连我们法门中都不知道它究竟是从那里来的,没有固定的产生地与原因,只不过但凡它出现的地方必然伴随大量的死亡气息。有一个说法是这样的,尸蛉是属于地府或者冥界的产物,在地狱传说中三途河、中国传说中的忘川河畔就有大量的这种虫子,它们包裹着数以万计没有渡河费的冤魂,让他们永远留在河边成为新来者的垫脚石。
这一切在我脑海中固化了的思维被眼前的一幕所推翻,很显然,这里的尸蛉是有人专门召唤、安置的,让它们防守着那重要的石板。
可以猜想,控制尸蛉的力量也是同样来源于沙姆巴拉洞穴。
我走到青石太的边缘蹲下,看着这种恶名昭著的怪虫:在我抛下东西以后,这看似平静的沙面已经宛如翻滚的波荡一般激荡不已,无数虫子从外面挤过来,把前面的虫子推到岩石边缘瞬间消失,接着后面的又继续推动前面的尸蛉…死掉的尸蛉就变成股淡淡的灰sè烟雾消失掉了。
似乎是被阳气或者血肉所吸引。
我拿起水壶朝下一倒,壶里的清水哗哗淋在上面——那感觉像是朝着雪堆撒尿,淋到那里那里就是一个坑。
瞬间大量的烟雾出现,打着旋重新钻进了沙堆中。
这东西说起来可怕,但是真要对付也很简单——水,或者是盐都能消灭它们!
约瑟夫一直默默看着我的动作,开口的时候带着惊喜:“嘿,这种怪物居然用水就能消灭了,我们马上回去——呃,需不需要我们通知上面给我们弄水来?”他的眼神飞快的在我面前扫了扫,说到一半临时改口。
这回学乖了,知道要请教我。
我估计了面前这块区域的大小,然后再算算深度,随后我很快的摇了摇头,“没用,太多了。水固然可以杀死它们,但是那要求的量太大,不但是要杀死它们还得把死后的这种黑气稀释,不然很快就会凝结。从这里的量来看,你用两三家消防车来冲估计就不够,最少得是一条地河才行。”
“这么多?”约瑟夫才诞生的那点欢喜被我一句话拍碎,不由得脸sè有些发白,“我们多叫点人在上面烧水直接引下来,你、你要不是试试?”
“没可能xing的,不试了。”我想了想,“算了,这样吧,我想办法把那些石板弄回来,直接踩着石板过去好了。”还有句话我没说——要是把这些尸蛉消灭以后,那消失的墙壁和门不回来,那怎么办?
我偷眼看时发觉这家伙的脸sè更白了!
怕了?那就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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