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伤叔说那话的时候好似自言自语,但是我为什么老觉得后背有股凉气嗖嗖猛抽呢?这难道是俗话所说的做了亏心事?
我简直yu哭无泪:大家可以作证吧,桑榆那明明是自己偷溜到英格兰来把我给逮着,然后用自己单独行动作为威胁要我带她一起,要是这算个案子,那她铁铁的坐主谋位子逃都逃不了,而我只不过算是携裹罪责只有三分之一或者更少——为什么王伤叔非把我扔那风口浪尖呢?
看王伤叔的头微微才这么一偏,我立马就站了起来:“呃,吃得差不多了,我必须休息一会……”也不看他直接就问十三:“你呢?”
十三点点头,“我也差不多了——王叔,房间安排好了么?”
王伤说:“你们在楼上,左手边两间是给你们准备的,”说着只听声音顿了顿:“大小姐,你的房间在右手。”
“好啊。”桑榆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然后一阵桌椅的摩擦声估摸是站了起来:“那我也休息去了——王叔,你派人帮我在这附近盯着,晚上的时候把录像带回来。”
王伤恩了一声,似乎看了看什么东西,“要想全面监视的话最少设七个点,前后左右加上旁边楼——大小姐你放心休息去吧,我保证把事情办好。”
桑榆嘻嘻一声:“那我们去休息了!”说着开始朝楼上走去,顺手还拍了我一把:“先走了啊!”说着话,哼着小曲就上去了。
我和十三紧跟在她后面上楼,然后找到了各自的房间——这虽然是ri本的本土建筑,可里面却不是使用的榻榻米和木板门之类的,而是使用的砖木结构加上现代布局,每个房间都有duli的厕所和浴室,甚至还有能够从里面上锁的板门。
这也许是王家找这里的原因。
在睡觉之前我把接铁子他们的事情给桑榆说了,她很快安排了一切——王伤叔派出去接机的几个保镖正是上次在成都带的那几位,都认识铁子不说还有点小交情,应该算是很合适的人选了。
接下来就简单了,洗澡、睡觉。
飞机上那次事件让我们一直神经紧紧绷着,现在到了这里总算是放松了,桑榆派出五鬼协同王家的保镖在房屋四周布防,以便我们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一觉睡得非常惬意,以至于醒来之后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正当自己从旁边摸了个杯子喝了口水想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大吼:
“胡了!”
然后就是一阵哇哈哈的怪叫,伴随个猥亵无耻但又让我十分亲切的声音:“哈哈,幺九!”
铁子这家伙!你说你过来就老实呆着不行么?这么趟时间还居然带了麻将过来?
我连忙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裤子,顿时股刺鼻的味儿就沿着鼻子直冲我脑门……呃,忘记这衣服穿了好几天都没换,真的脏够呛!
从包里随便扯出一身衣服换上之后我跑到了楼下,嘿,果然下面个办工桌上垫了层粗布,铁子、王熙和俩保镖正在那里哗啦哗啦的洗牌……
我刚要抬脚下去,旁边嗖的一道黑影就冲了过来,哧溜着爬上了扶手,“嗨,醒了啊?”
尼玛,居然是小黑!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呢,旁边屋里又窜出来了阿拜!丫嘴里叼着只鸡还没吧唧完,见我难得大方了一次——这货把烧鸡很客气的送到我手上,“来,老刘,请你吃。”
那黏不拉几的烧鸡顿时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你说说,估计这世界上能吃到饕餮哥让出来食物的人能有几个,别说你是什么书记市长,说不定将军部长都够不上这待遇,哥居然有幸得此殊荣!
但是……你说这烧鸡上沾满了口水和狗毛,让我怎么下得去口?
我尽量优雅的把烧鸡重新还给阿拜:“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你来吧——王熙啊,哥真是想死你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反正把烧鸡朝阿拜嘴里一塞就冲了下去,踩得楼梯是钪钪钪一阵乱响。
“刘哥!”王熙那声音透着颤抖和激动,我还没弄清楚丫什么时候和我的感情厚度到了这种地步,丫已经把手上那把牌直接和了,“哈哈,这把不算!”
铁子的满脸chunsè顿时就变成了六月飞雪!
王熙的无耻ri趋成熟,看来再不是当年那被铁子随意忽悠的傻逼二代了——我颇有点老怀顿安的感觉:铁子,你丫的好好尝尝报应的滋味吧!
我既然醒了麻将也打不成了,俩货和我一起刚在沙发上坐下王熙问了:“没事吧?”
能没事嘛?要不换你去试试?——心里这么想着我嘴上还是很低调:“没事没事,你说能有什么事情嘛,不就是和什么鬼道众纳粹梵蒂冈圣裁者交手顺带抓了个吸血鬼么?哎呀,屁大点事情,值得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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