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不想回答沈子涵的问题,也不想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坦白说,在这次以后,盛东阳也不打算以后还和他有什么交际。
沈子涵僵在了当场,脸色在瞬间难看到了极致,好一会儿才露出了若无其事的惨淡笑容来:“是我逾越了。”
他在盛东阳心中的地位,不管如何努力,到底也是及不上他后宫里的任何一人的。
“你的病,好好将养着吧,相信总是不至于当真无药可救的……还有你母亲的事,安德烈的联系方式你也有,以后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和他说,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只管和他说,我一定尽力帮你……”盛东阳看着他这样子,心下有了略微的于心不忍,但经过了艾伯特那么的一遭的误会,他却也不敢乱撩了,生怕再惹出什么误会,只是公事公办地说了一句。
但言下之意,却是他从今以后再不会见沈子涵,让他有什么事也直接去找安德烈的意思了。
沈子涵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动,但最终却仍是没有资格说出旁的什么话来,只能道一句:“……多谢大人。”
他从没有一刻比此刻更恨自己有着这样一副孱弱至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什么也做不了的身体。
……
刚一接到盛东阳的消息,塞廖尔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冲到了盛东阳这里。
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涌溢出了一股难以掩饰,也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乐的。
他早就知道是这样了,盛东阳纠缠了他那么久的盛东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转了性,愿意一下子就放过他呢?
果不其然吧,他到底还是那个见不得自己和别人好的盛东阳……
所谓的放过他,遣散后宫……不过就又是一场盛东阳的试探和欲擒故纵罢了,这个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塞廖尔直接就是冲到了盛东阳办公区的休息室,看着盛东阳和与之正在交谈的沈子涵,熟悉的愠怒几乎下意识的就是冲上了脑门,眼神变得冰冷而又深沉。
这是多年以来,他和盛东阳每次争执必过的流程。
“你这是做什么呢?萨曼莎公爵,不是说好了把自由还给我,我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的吗?”塞廖尔无比凶狠地看向了盛东阳,开口就是讥嘲:“你现在把子涵扣在这里,又把我叫过来干什么?莫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心理再次作祟,又要出尔反尔,想要毁约继续纠缠我了?”
他过去只要这样一开口,他和盛东阳之间就是再也没法好好说话了。
但这一回,盛东阳却是再也不会被他激怒了,只是十分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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