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递了过去。
林薇接过烟和火柴“谢谢,我想跟静好单独说会话。”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举动,我从没看过陆子峰抽烟,但是陆子峰的身边总是会备着一包女士烟,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备给林薇的,林薇的话对陆子峰来说几乎都是当成军令去执行的,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好好看着林薇然后二话不说就下去了,我想林薇应该是知道陆子峰喜欢她的。
“过来坐吗?”林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有点恐高,但可以试试。”我也学着刚刚林薇的样子跨过铁栏,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边上靠,下面是四层高楼,我心里有些怕怕的。
“你看远方。”林薇等我坐下来以后,对我说。
正好是下午三四点,天边一块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坐在这个高台上可以看到很多远方的景物和建筑,这样远远地看,还感觉世界挺美好。
嗤啦!
林薇划了一个火柴,幽幽的火花摇曳着,她给自己点上了烟。
“你还抽烟?”这是林薇第一次在我面前抽烟,她修长的腿晃在空中,她的身子靠着身后的墙壁,白皙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她抽烟的样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嗯。”林薇偏过头看着远方,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过了一会,我听着她说“我是一个青楼女子的女儿,她跟一个已婚的男人剩下了我,我随母姓,姓林,我父亲姓李。”她又狠狠吸了一口烟,一股青烟从她的口中吐出来,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我三岁多的时候跟我母亲一起被接进了李家,十五岁的时候被栽赃偷东西被赶出了李家,流落接头的我遇到一个很年轻的商人,他待我很好,我义无反顾的跟他走了,后来我听到他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就离开了,一句话也没留下,再也没回来过。”
“已经过去了,别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伸手拍了拍林薇的手,轻声说。
“不,生活只会越来越糟糕,再也不会好起来。”林薇摇了摇头,声音有点哽咽“我母亲那一年生了大病,李慧的母亲不给她请大夫,我爹在外地经商常年不会回来,我知道她们就是要让我母亲自己病死,这样我爹回来了也不会责怪她们,为了我母亲的医药费,我就入了那烟花巷。”
每个的地方叫法都不一样,所谓入了烟花巷,就是会出街的姑娘。
“你母亲的病好了么?我身边有一点积蓄。”厉少霆走之前给了我一碟银票,加上之前我在上海存下来的那些我现在手头还是很富裕的。
“大夫说,治不了,没几年活头了,我只希望她能安心的在李家过完剩下的日子。”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每次李慧找她的麻烦她都会一再忍让了,林薇没有再说话,她靠着墙,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落日的余晖洒在她脸上看上去格外沧桑,微风拂过,吹起了她散落的几缕发。
多少人为了生活,历尽了悲欢离合流尽了血泪,但谁又何尝不是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之中艰难的活着。
我陪林薇一直在天台上坐到了晚上,我回酒店的时候看到床旁边整齐的摆了一双男士皮鞋空气中还多了一丝我熟悉的气味,卫生间里还时不时的传来水声。
我手一抖,把包往柜子上一放,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门“你回来了?”
“嗯,今天早点把事情安排好,就先回来了。”厉少霆刚好从水里站出来,哗啦啦的水珠从他身上滚下来,隔着茵茵水雾他劲瘦的身材若隐若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不免有些脸红心跳。
厉少霆拿毛巾擦开了身上的水珠,他走过来伸手抱住我,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环绕着我,他凑在我耳边轻呢“想我了吗?妖精。”
“想。”我勾着他的脖子,找准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我们两吻了很久,舌头缠着舌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鼻息之间,我知道他一定也想我了。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我轻声的叫他“少霆。”
我刚叫出声,就被他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他把我放在了床上,伸手像是魔术师一样剥落我身上的衣物,他有些迫不及待粗鲁的扯开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我突然笑了“少霆,你说哦我们像不像新婚小别的夫妻。”
“像。”他低头在我的耳边轻咬着,捧着我的臀部,缓缓的进入,他的体贴不止在于生活上的大小细节,就像行房事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的问我这样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