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逗一逗他,他的情绪便立即会在脸上显现出来。秦淮川想,这天底下也只有他心思这般单纯可爱了。越发心生怜爱,抱得紧紧的。
他从衣裳里将手伸出来,指尖划过坚实的腹肌,轻轻描绘着孟庭许的嘴唇。
耳旁风声徐徐吹来,孟庭许缓缓睁开眼帘,疲惫地抬眼。感觉后背一阵激灵,警觉地望向秦淮川。
“醒了?”
孟庭许板着脸,蓦地皱起眉头。
秦淮川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笑道:“刚开始你就晕过去了,我瞧你的体力是越来越差了。”
孟庭许想着自己好没面子,经他一说更是有些气。
胡说罢了,哪里是他没力气,明明是秦淮川不是什么好人,说要闹得天翻地覆,便真的不把他当人,狠狠地玩了好几下。就像立在船头,迎着风浪前行,最终不敌狂风才倒下了。
他本想反驳,刚张开嘴,又死活说不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话。秦淮川见他忍着脾气又害羞的模样,顿时一乐,食指摸着他的唇角凑近亲了下。
孟庭许本就生气,那人还故意挑弄自己,便狠下心重重咬了一口。
秦淮川指尖微颤,双膝分开。
瞬间,孟庭许骤然一怔,几乎是咬着牙喊出声的。
“你——你先出来!”
秦淮川努努嘴:“好吧。”
孟庭许缓过气,这才坐直,揪着秦淮川的衬衣问:“我的衣裳呢?”
秦淮川低头,找了一圈:“撕碎了......”
一听,孟庭许又想起刚才晕过去之前的事情,脸色血红,气道:“叫你非要弄,这下好了,我要怎么回去呀......”越说越小声,最后索性就不讲话了。
秦淮川捧着孟庭许的脸,微笑道:“怪我怪我,你先穿我的就是。”
说着,把自己的衬衣脱下来给他套上,系好了裤子。人走时,他还不忘偷偷摸了一把便宜。
回到别馆已是傍晚,洗过澡后,秦淮川特意吩咐厨房做了清淡口味的菜。孟庭许趴在沙发上小憩,诸事早已抛之脑后,现在只想填饱肚子好好睡上一觉。
管家上好菜时,秦淮川正好从卧房拿着一件针织外套走了出来。看了眼桌子,又朝孟庭许走去。
将衣裳披在他身上,说:“快起来尝尝新厨子的手艺,要是不合胃口,我再叫他重新做去。”
孟庭许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穿的是白色休闲居家裤,垂下的手收了回来放在腹部。白天被秦淮川抓得狠了,到现在手腕还有些红。眼尾一挑,视线落向餐桌。
好像浑身散架了似的,根本没力气起身。
糟了。
秦淮川见他迟迟不肯起,便抓住孟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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