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往后倒飞地有点远。
幻翼兽首领翻了个筋斗稳稳停在炽凝侧对面不远的地方,她爆发完倒退几步,一度力竭,咽下往上涌的血,强撑着不倒下。
幻翼兽首领眯眼,一察觉到炽凝的力竭,身形飞速疾攻。
炽凝快速挥出炽年缙锦,企图阻挡它的攻击,然已力竭的她施出的防攻力几近无力,让幻翼兽首领一爪抓住炽年缙锦扔出,一用力,惯性使然,炽凝踉跄向前被幻翼兽首领前肢扣紧双肩。
“嗷呜”一声,仿佛在宣告胜利的果实;炽凝握住它的两前肢使劲往后退,想挣脱它的钳制;幻翼兽首领看出她的意图,恶劣地顺着她力道快速走,她猝不及防差点被推倒。
幻翼兽首领煽动翅膀拽她飞上天;炽凝向后仰被倒拖了一段路,拖磨雪地的脚一直都想稳住不被拖动,奈何身疲力竭,力不从心。
幻翼兽首领拽炽凝上天,尖嘴突然变长向炽凝的心房使劲一啄。
“嗯哼!”炽凝痛哼一声,双手改道,左手紧握幻翼兽首领的尖嘴,右手张开捂住伤口并抓住尖嘴,用尽全力阻止它继续往心房深处啄。
尽管她捂住了也挡不住心头血汩汩直流,沿着她右手掌滴落在木坨子上。
木坨子经受她的心头血滋养,整颗都滚烫发亮,红光四散,炽凝和幻翼兽首领都没注意到这异常,忙着自救和打牙祭。
炽凝被拽着荡在空中无疑处于劣势,哪怕紧抓住尖嘴荡来荡去的还是把伤口给荡深了一点,鲜血不停地流,头晕目眩,她还是使劲睁大双眼死盯着上方的幻翼兽首领;咬牙发狠向上一伸身子,不顾伤口被撕扯的痛,一口咬住幻翼兽首领的狗鼻子。
“嗷咽”幻翼兽首领痛叫,疼痛让它没法冷静保持平稳飞行的状态,拉扯,四处跑,满天窜,一上一下,左晃右甩,企图让炽凝松嘴,任它满天跑、满地窜、拼命甩,可炽凝就是死死咬住。
这样大的一系列动作下不止它的鼻子痛,炽凝的伤口更痛,它的尖嘴还啄在她心口上呢!
炽凝疼到发红的眼和它被痛地沁出泪雾的眼互不相让地仇视着,死都不退让地逼视对方。
就在他们一人一兽旋转状态死死对视时,木坨子周身裂出了无数条粗细不一的缝,鲜红的光由里往外一缕缕地透出;缝隙加大,一块一块木色裹衣慢慢地剥落。
就在他们瞪累了想转换攻击方式之际,红光霎时四射,刺得一人一兽不约而同的闭上眼睛:在他们的中间飘浮着一颗光滑耀眼的正圆形血红丸子,周围有无数类似血丝一样的细红丝条在不停游动;红光极致绽放,神力以血红丸子为中心向周围施放,顿时活生生把他们给震分开。
“啊!”
“嗷!”
双双倒地,炽凝挣扎起来,在地上盘坐抓紧时间调下息;幻翼兽首领仰躺地上打滚,两前肢捂着鼻子“嗷嗷”叫,左右幻翼兽赶紧上前扶住它,靠在左右幻翼兽用翅膀、两肢搭起的架子仰躺着等待鼻子的疼痛下去一点,双眼一直凶狠地盯着炽凝。
炽凝稍微调息完毕,“咳咳…”右手捂着伤口咳了几声,狠狠看了幻翼兽首领一眼,继而转头看向半空中那一团红光包裹着的血红丸子,伴着飘飞的细雪,她眼神迷离地欣赏着红与白交织出的这一幅极致养眼的画面:真美。
同样的。幻翼兽们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忘了继续攻击炽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