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无所谓的声音传来:“低调一点才会活的长久,在你看来不可思议的力量,很多人眼中依然不值一提,你就安心在车厢里待着吧。”
耶尔走在最前面,罗德尼三人将齐思围在中间,好像押送一样朝这条贝克勒大街无人的小巷子走去。
罗德尼转头狞笑道:“齐思,我说过,今夜我受的伤,你们将要加倍的还回来。”
“哇偶。”齐思故作惊讶道:“罗德尼,你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比女人的还要白嫩,之前受过的伤呢?”
“哈哈哈哈。”罗德尼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猖狂笑道:“你这样卑微的可怜虫怎么知道上帝的力量,不要试图逃跑,否则就不一定是受伤的事情了。”
“不会的,我也希望结实一下你所说的大人物。”齐思无所谓道,心中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四个人直接打晕扔到巷子里,从年纪和服装来看,教会那位虽然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仅仅只是最基层一个不得志的小人物罢了,甚至罗德尼脸上的淤青还没痊愈,力量也是少的可怜。
齐思没有马上动手的唯一顾虑就是这样会多少聚集一些教会的视线,而自己救人又是经不起任何风险的事情。
对此齐思颇为无奈,罗德尼竟然会有一位这样的舅舅,真是像碗里突然出现的一颗老鼠屎一样恶心的让人进退两难。
几人在路灯照耀不到的小巷里站定,罗德尼与自己两位兄弟对视一眼,低声阴笑道:“哼,齐思,见到上帝之后,记得称赞耶尔舅舅。”
昏暗的月光里,耶尔地中海的脑门反射着油腻的光芒,倨傲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见到上帝。”
齐思头疼的附和道:“是啊,我这样的人只配下地狱和撒旦聊聊。”
已经恢复行动能力,但走路依然有点打摆子的瓦伦靠在墙上问道:“威士忌带了吗?”
“带个屁。”罗德尼转头大骂:“你刚才叫的比酒吧里那些婊子还要大声,我他妈还以为你出事了,赶紧就赶过来了,带个屁威士忌,用来烧你的尸体吗?”
脏辫兄弟也吐槽道:“他们拉着一整车大麻,怎么可能敢在贝克勒大街真的撞你。”
“万一里昂那个混蛋抽多了呢?”瓦伦还想给自己辩解一下,实在是淋着雨吹了一晚上的海风,刚才惊吓过后感觉身子更虚了,瓦伦感觉自己单薄的蓝色外衣现在就像一个大冰块一样套在身上。
“开车的那个小子不会跑了吧?”耶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罗德尼谄媚道:“不会的舅舅,他们两个感情还是很好的,就像我们和瓦伦,对于混迹帮派的我们而言,一个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不会这样轻易舍弃。”
“呵。”耶尔不屑道:“只是一群像老鼠一样可怜的渣滓罢了。”
罗德尼讪笑道:“您说的对。”
“法克!”罗德尼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妈的刚才喝酒的钱还没给呢...”
转头拍了瓦伦脑袋一巴掌,“都他妈怪你。”罗德尼抱怨道:“老子刚看上一个酒吧的姑娘,这下子变成逃单的穷光蛋了。”
“不,很快你就可以用大把的英镑砸晕那个姑娘。”看到向巷子里走来的里昂,耶尔就像看到了一大捆移动的钞票,心情不错的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