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这位姑娘是中毒了,而且毒性太强。老朽也无能为力啊。”
大夫走后,冷千殇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他才离开了一天不到,她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放心她一个人?
“钱公子,这可怎么办啊?小姐这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吗?”盼夏和花儿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冷千殇怎么也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他目光悲痛地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儿。她的眼睛紧闭,表情安详,似乎只是睡着了而已。
“不,她会醒的。”
他说着就冲了出去,脚步急促,神情紧张。
盼夏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禁觉得奇怪,为什么她感觉钱公子和平时很不一样?
冷千殇出了宅子之后就回到了皇宫。他要去太祖庙取那颗供奉着的舍利子。那是他爷爷留下来给他保命用的,全沧玄大陆只此一颗。
只是他现在外表是钱堂江的模样,门口的守卫不肯放他进去。
而刚好他的父皇德仁皇帝正在祭拜祖先。听到门口有骚动,于是出来察看。
冷千殇立刻就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
年近五十的德仁皇帝冷傲天是个睿智冷静的好皇帝。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喊着自己父皇的宰相家二公子。他有着和自己儿子同样的身材,声音,独独这张脸却是完全不同的。
数年前听说他得了一盒子易容膏,只是从未听说他使用过。今日这模样,应该便是使用了那易容膏的效果。
而且如今宫内还有外国使臣,他却使用这易容膏瞒天过海,如今又到这太祖庙来。只怕事情不简单啊。于是他装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地看着他。
“这不是宰相家的二公子钱堂江吗?怎会叫我父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千殇见自己父皇一副淡然却又疑惑的表情,一看就是刻意伪装出来的。他估计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却又不说破,却故意为难自己。
于是他轻轻地挑了挑眉毛。“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去年三月背着母后偷溜出宫去陪兰妃放天灯的……”
“住口!臭小子,你快给我进来。”
冷千殇立刻就站起身来,然后微扯了扯嘴角。果然知道点别人的秘辛也是有好处的。
而门口的守卫们却是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这钱宰相的公子难道是皇上在外的私生子?天啊!他们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等一下不会被皇上杀人灭口吧?
冷千殇一进太祖庙里,德仁皇帝立刻就让他跪了下来。
“说吧,不惜顶着别人的容貌也要到太祖庙来,所为何事?”德仁皇帝站在祖宗牌位前,负手而立,一派父亲管教儿子的威严。
“父皇,儿子有要紧的事情,需要舍利子一用。请父皇成全。”
“舍利子?这舍利子只此一颗。而且是将来救你性命所用,你到底要拿去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