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二女再次回到房间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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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由于乔哲主理武考一事,这段是没有要事可以不去早朝。
但他还是掐着时间,早早便在项青云府上等待。
没多久,项青云回到家中。
“乔帅,让你久等了。”
“无妨。”乔哲挥挥手,“接下来还要麻烦你很多事。”
“乔帅稍等,在下去换身衣裳。”说完,项青云回到自己房间,脱去官袍,换上一身便服。
“那就先去御史台见朱清大人。”刚刚回到家中的项青云没有拖延,在换好衣服之后,便与乔哲二人离开。
揍过重重官路,知道项青云体力不好的乔哲这一次放缓了脚步。
趁着这个机会,项青云也将朱清这人的习惯与性格告知。
当知晓朱清这人之后,乔哲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至于打算与其合作一事,甚至打算放弃。
苦笑着,二人来到御史台朱清府前。
轻轻叩响门环,由打们内走出一小童。
“二位所来何事?”
见到稚嫩的少年,项青云轻轻点头彬彬有礼道:“劳请通报朱大人,就说项青云与北境乔哲求见。”
“原来是大理寺卿与乔帅,我这就去通报,烦请稍等。”
说罢,稚童在朝着二人行礼之后,便转身回到府内通报。
见过稚童处变不惊,彬彬有礼的举止之后,乔哲称赞道:“没想到御史台大夫朱清大人家的门童都如此有礼。”
项青云闻言笑了笑,却未多说。
没多久,府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着正门缓缓打开,一位念过八旬,满头白发的老人走到乔项二人面前。
“见过乔帅。”朱清先是朝
着比自己打上两级的乔哲弯腰行礼,随后朝着同级项青云拱手行礼,“项大人。”
“朱大夫不必如此。”乔哲先是还礼,随后随和道,“朱大夫这般年岁,乔某作为晚辈,怎能受此礼数。”
“哈哈哈!乔帅,不对乔小国柱严重了。”朱清低沉且沙哑的笑声响起,“老臣不过正三品的御史台大夫,见到官同一品的乔小国柱,怎敢僭越。”
“朱大夫不必在意这些,今日在下与乔帅前来,不为公事,所以礼数如何,无妨。”项青云行晚辈礼仪,儒雅道。
“好好好。”朱清没有在推脱,而是侧过身子,伸出右手,“二位请。”
乔项二人同时摊出右手,随后三人漫步而行。
朝着府内前行之时,乔哲饶有兴致的的看着府内布局陈设。
鹅卵石铺陈的小路,左有假山石林,右侧小湖内偶有锦鲤露头,两间东厢房,三间西厢房,正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者相互交衬,倒也显得相得益彰。
展望全局,于正三品的大员来说,这样一座宅邸,算不上奢华,甚至相比来由,有些过于低调。
因此,乔哲对这位以至耄耋之年的老人,有些敬佩。
院落不大,所以三人很快便抵达书房。
左右侍从井井有条的端来茶水点心,朱清端茶,“不知二位大人来到老夫府上,所为何事?”
“没事大事。”乔哲抿了一口茶水,轻声道,“只是有些小事需要朱清大人帮忙。”
“乔小国柱说笑了。”朱清十分平和的笑道,“你与项大人乃是朝中的脊梁,老夫又能帮到什么。”
听到这话,项青云与乔哲同时在心中感叹,‘老狐狸。’
如今武考一事虽然还没广告天下,但帝都已是人尽皆知,朱清身为御史台大夫,又怎能不知。
朱清这样做,无非就是落个清闲。
“朱大人自谦了,乔某与项兄届时晚辈,有些事还要您指点。”将茶杯放下,乔哲微笑着看向朱清,“相信武考一事朱大人已经有所耳闻,这次前来,便是为了这件事。”
“武考事关重大,老夫怎能不知,可这件事不是又乔小国柱全权处理吗?老夫能帮上什么呢?”朱清依旧打着太极拳。
“其实也没什么。”项青云突然插嘴道,“之时这武考一事事关重大,届时天下士子抵达帝都之后,人多眼杂难免发生混乱,所有我与乔帅今日前来,为的便是朱大人能在考试之时多家监管。”
“项大人这是何意啊?”朱清故作迷茫的看着项青云,浑浊的眼眸里满是疑问,“若是乔小国柱担心治安问题,那更不应该来老夫的府上啊,帝都的治安一向由何大人管理,老夫可不敢僭越呦。”
看着朱清嘻嘻哈哈间一直有意避开项青云的话,这让乔项二人有些头疼。
正如项青云来时所说,论起这装糊涂恐怕满朝文武,没有人能必过朱清。
“朱大人说笑了。”乔哲低下头,轻轻搓动手指,“乔某今日来,要你监管的不是治安。”
“哈哈,乔小国柱说笑了,不是治安还能是什么?”朱清笑道。
“御史台的指责是什么?”乔哲突然抬起头,与朱清对视。
在这一瞬间,朱清的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但却很快恢复,“御史台监管百官,这件事韧劲皆知,可这武考与百官何干?”
“朱大人是真不懂?还是在故意与本帅打哑谜?”乔哲面不改色,但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出他言语间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