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明白那娘见们到底有啥好,竟迷得大哥团团转?”
“少抱怨,当心让大哥听见,有你好受。”
“这儿又没别人,有啥关系?要不,你说说看,那女人有哪点好?要胸没胸,要臀没臀,与寨子里那些女人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你又不是不知大哥的状况?难得遇到一个身子小的女人,大哥当然想好好把握。”
“我倒认为不必在意,反正以咱们的性子,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女人到咱们手里,还不是服服贴贴?要不然,挑几个兄弟杀来,抢了那女人不也干脆?如此咱们也不会在今日跑来受气,更可以同大伙去洗劫村子。”可恶!
崎岖山道上,两名扛着大刀的大汉脚底跨着大步,从山上下来,其中一人还背着弯弓。他们今天听从大哥之命,前来青风寨“提亲”依然惨遭被拒绝的命运。
他们也不啰峻,知道又被拒绝后,转头便走,反正他们打心底也不是那么愿意做这件无聊事,何况每回在那破寨子待久,浑身就会像长了跳蚤似的痒得不得了,回到寨子里得搓上一二、五天,那痒劲才会消除。
“六弟,你认为大哥今日洗劫村子的成果如何?”
“这大概只有几头牛羊猪吧?那村子小得很,八成不会有什么财宝,至于女人恐怕也不会有啰!”一定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太婆。
“错错错。”大汉神神秘秘地摇摇食指。
“怎?你知道些什么?”
“听说那村里有豆腐西施咧!据言那娘儿生得雪嫩雪嫩,身材像葫芦般,一双腿儿就算藏在衣底,也能瞧出是又细又长的啧啧!腰杆子被那腿儿圈上,肯定销魂。”
“莫非大哥正是因为那娘儿们,才去洗劫那村子?”
“这是其中原因。你别忘了,牢里的人都被大哥弄得差不多了,昨日最后一个,才从山崖扔下咧!”在大哥眼底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再抓些人回寨子里玩吧!
“这样啊!想想大哥这回也撑得够久,算算有三个月吧?喂喂!那豆腐娘儿们被大哥用完,有没有谁接着排序呀?我可不可——”
“嘘!”背着弓的大汉梧住同伴的嘴巴,并朝林子里努努嘴“六弟,你瞧”
被唤作六弟的,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这”“活该被咱们撞见,也算是上天注定。”大汉嘴角咧出一道残忍弧度“走吧!咱们给大哥一个惊喜。”
一对男女一前一后走着,女子还不时扶着树干喘息。
“小顽猴,我都不知道你的体力这么有待加强。”南宫书双手盘胸,对着树干旁的满月探头探脑。
满月低低喘了口气,只觉得双腿又酸又麻,仿佛快散了似的。她偏过头,狠狠瞪向那始作俑者。
“你”她喘口气“还敢说,不都是你害的!”
“我?我又怎会害你?”南宫书笑着,探手把满月脸上的小轿细发拂开。
“若不是你昨晚索求无度,我也不至于这样。”就是他害的。
“可是你昨晚也央求我的给予,还记得你哭着、喊着,要我不要离开,要我快一些、深一些你不会忘了吧?”南宫书得寸进尺,坚决把一半过错分给她。
满月把脸埋入手里,呻吟一声。
是啦!她昨夜被逗弄到不停请求,甚至主动攀上他,在他的“教导”下,扶着他,把他的欲望塞入自己体内
呜想到就羞。
今日,不知道是不是作贼心虚,她总觉得荣叔、音婶婶、册二哥、籍三哥,南宫家上至主人,下至仆役,每一个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瞧着她,仿佛都知道夜里她和南宫书所做的“好事”
“别懊恼,我不是还特地请了马车,从南宫家直驱山脚下吗?可惜山路无法行驶马车,否则我也会让你舒适地乘着马车到寨子,不需要走路爬山。”昨晚真的太狂野,瞧满月现在一副脱力的模样,他真该好好反省反省。
“你还敢说!”满月咬牙“刚才不知是谁又在马车内动手动脚?”
“谁教你从早上跨出客房直到上马车前,都用着一脸我有做坏事的可爱表情对着人,让我心痒难耐,直想把你的可爱表情再加深些。”要知道,他忍到两人上马车后才“动手”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瞪瞪瞪,她用力瞪。
“好好,我保证下回不会再这样,嗯?”他捏捏小女人皱起的鼻头。马车上已经玩过,下次他绝对会改地点、改方式,嘿嘿“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满月当然没察觉某人的心思“对了,你找我爹爹到底有什么事?”
回到山里,满月就恢复该有的性子。
“你猜呀!”南宫书露出神秘的微笑“猜中便让你吻一下,作为奖赏。”
满月瞪了他一眼。
不喜欢这样呀?“不然改成我来吻你?”
“南宫书,你别太过分!”罢了,懒得理他,反正回到寨子后,她就能知道他找她爹爹是为了什么。
“满月,怎么这样走了?难道你不好奇吗?”
不理他、不理他。
“唔难道奖赏不够吸引你?我再想想别的赏你串糖葫芦?记得你小时候好爱吃呢!总缠着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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