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不正经,我懒得理你!”气鼓鼓地走了两三步,才发现自己的玉足暴露出来。因为前两日天气阴湿,她嫌闷索性脱去长袜,刚好昨晚还因此便宜了不怕死的蚊子猛叮了好几口,思及此她羞赧地赶紧蹲下身子用长裙盖住,道德经上说过的,女子的脚不能随便让男人见着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只见少爷的脸僵硬了几秒,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没有戏谑,缓缓朝她逼进。
“你你想做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鞋沉声道:“穿上!”
“呃?”曹汐儿有些怔住,连忙抢回鞋,迅速背对着他想以最快的速度穿鞋,又无奈怎么也穿不好,焦急地回头瞄他,却撞上他近得吓人的俊脸,唔,差一点、差一点就亲上了!
这人怎么那么坏,又在偷看。
耿尧嘿嘿笑了几声:“抱歉。”
“呃?”
他一脸无辜地耸肩,又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另一只鞋,正是她那只,她夺过来,迅速穿好,然后背对着他不肯再看他。
奇怪,他怎么会有另一只鞋?
“别生气,那是耶律丫头跟你同样的劣形才收着教训她的!”他无害地笑。
不知为什么,曹汐儿在听完后,竟觉得心沉甸甸的,还有几丝失落冒出心头!
不只是因为鞋子,也包括称呼!他也唤另一名女子丫头?早些时候才知道他叫丫头并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多了几分亲切,她有时甚至会觉得自己受到特殊的宠幸而沾沾自喜,如今
曹汐儿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不在乎,她知道他想看她因他而吃味,因为那就证明自己在乎他。
只是现在,她不是吃味,只是有些伤感,但这正证明她是在乎少爷。
“丫头?回魂!”耿尧不知何时杵在她面前,还夸张地不断挥手。
“奴婢不会生气的,毕竟身为奴婢就该有自知之明,怎么敢跟少爷过气呢?您说对不对?”
“哦?”取尧取笑,用那种看不出情绪的方式:“我只知道一旦你生气就会不断地提及‘奴婢’、‘主子’这一套!”声音满是威严,倒像在责备什么。
没有再反唇相讥,曹汐儿只觉得疲惫,但仍是错愕他竟透自己的想法。
“是吗?奴婢自己都不清楚呢,少爷您那么有魅力,走出大门,只要随意一勾手就能吸引一大票的姑娘家,而奴婢跟她们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你就别再捉弄奴婢了!”
“那倒是实话。”他似乎又转过了什么,语气不再沉重,爽朗地笑开还不计较地拍拍她的头,不过手就这么顺势停在她头上方,渐渐向下移,眼看要碰触到她热烫的脸蛋,这过于亲昵的举止教曹汐儿赶紧退开身子。
“丫头。”
她不情愿地停下脚步,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主子,掌握着她的饭碗。
“我允你离开了吗?”状似漫不经心的发问,却隐隐透出几分不悦。
汐儿狐疑地转过身,来来回回地打量着他几次,警觉他的坚持,于是耸耸肩又走回他身边。
“这样才乖!”他又莫名笑开,心情大好。
“我们出去逛街喝茶吧,再顺便吃些地道的小吃什么的”提议的音量诱惑性的小得出奇,但还是被她耳尖地抓到了重点,两眼因为吃而发出谄媚的光芒。
耿尧见状,呵呵地笑,弯腰闭眼享受曹汐儿预料中殷勤地揉肩捶背的服务。
呵呵,只要有得吃,这馋丫头这还不被他吃定了?
步出耿府,曹汐儿难掩满腔的兴奋率步当前,而主子则是气定神闲地走在她身后。
大清早,也许是正逢市集,街道相当热闹,摆满了大大小小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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