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途中透露求婚的态度,以此来试探!
想到这里,徐朗拿起了电话,率先打给的是严言,接通后,徐朗开口将刚才的想法告知与他。
严言那头沉默了半分多钟,表示肯定:“你说的有道理,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约会求婚两手抓,一边约会,一边试探性求婚,以此找到恶灵的身份。”
“没错。”
“可你想没想过,求婚对象是人如何,求婚对象是恶灵又会如何?”
徐朗狡黠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旁边的张晴雨听得云山雾绕,但是听明白了刚才徐朗所说要约会求婚两手抓。
于是她小声问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也要在约会时表露求婚的意向,来观察对方的反应。”
徐朗摇了摇头说:“不,我们不需这么做”,张晴雨不太理解,但也没有多问。
另一边的严言被挂断电话后一愣,随后笑着抱怨了一声,“好事都让你做,坏事让我来干,徐朗啊徐朗,你杀人不见血啊。”
何孝与耿健此时已经即将到达相亲地点,何孝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一看是严言打来的电话,就立马接了起来:“严老弟有什么事吗?”
“耿健在哪?”
“额,在我身后走着呢啊,怎么了?”
“下面我和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记清楚。我和徐朗大致对于这次任务有了一定的猜测,对于生路的想法也有了一些推断,但目前需要一个人去实践一下,但成功几率只有一成左右。是生是死还不好说,你可以自己去试一试,当然也可以哄骗耿健去,如何定夺看你自己了”,随后电话那头告诉了一个让何孝不敢相信的方法。
何孝斟酌再三,这个方法的风险太高,还不如由耿健去当这个出头鸟,为自己去试一试生路,如果成功,那自己再用。
转过头,换上了一副憨厚的笑脸,把身后一直低头走着的耿健叫了过来,耿健有些发懵走了过去。
何孝神秘兮兮地小声对耿健说:“刚才严言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发现了一条生路,把握不大但也足有五成之高,问我们想不想试一试,你怎么看。”
何孝本身虽然本事不大,但小伎俩却不少,保安队长的工作让他明白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耿健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活下去,而哄骗他去试探生路,很可能遭到拒绝。还不如把利害关系摆出来,并明确自己和他是同一阵线,要拼就一起拼。
何孝的话果然有效果,耿健心中考虑,“如果何孝是骗我,肯定不会将利害关系都告诉我,现在很明显是想让我帮他一起考虑一下,方案可不可行,先问一问再行决定。”
“什么生路。”
“约会途中直接求婚,严言说一个不行,就求下一个,等到答应为止。”
“严言把我们当傻子?直接求婚,万一对方是恶灵那不是找死吗?”
“他的意思是,我们就是要找到恶灵的本体,向其求婚!
从头到尾对我们有威胁的就只是体内的种子,恶灵的身份却始终没有出现,他推测恶灵本身并没有特别恐怖的能力,反而是繁殖能力极强,也就是种子。所以解决灵异事件的关键就在于找到恶灵。
而我们一直不明所以的‘求婚’这个行为在任务中的作用,他有一定的推断就是,只有求婚才能识别出恶灵的身份,只要向恶灵完成求婚,体内的种子就会消失,因此终结掉任务,并且还能顺利完成求婚回归报社!”
何孝说到这也不得不佩服严言的头脑,且不说这是不是生路,单单是这种匪夷所思的推断,他简直把脑袋翻过来也想不出来。
耿健并不是新人,他也对报社任务的诡异和离奇有很是了解。反过来一想,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任务一向是富贵险中求,生路隐藏在异类的思路中。
转头问何孝说:“严言和徐朗那边,也在执行这个方案吗?”
何孝转了转眼睛,摇头道:“没有,他们只是提出了这个方案,但还没有到达约会地点,所以现在我们算是掌握了主动权。”
耿健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说:“何队长,报社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你不会骗我吧?”
“哪能啊,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又是一组,你死了我能跑到哪去。”
耿健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又听见何孝说:“耿兄弟,如果我们能率先找到恶灵的身份,那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权,以后任务中也可以借此要挟严言和徐朗,为我们指点生路啊。”
耿健眼前一亮,对啊,如果他和何孝有一个率先知道恶灵的身份,在回归前告知对方,那么那个人就可以用此来要求严言与徐朗等人,来讲条件。
耿健一咬牙,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当即表示这就出发,找恶灵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