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夏天离婚!”他曾经也是这样回答杨夕的。全/本\小/说\网/
秦邵璿死死看着他,没有说话,有用拳头砸过去的冲动。
“小叔,你也知道,我打小就喜欢夏天,打小就憧憬着夏天能做我的新娘,你说,我怎么可能和她离婚?我还打算和她白头偕老呢!”
“秦、晋、阳!”秦邵璿撕磨着他的名字,第一次见识人模人样的谦谦君子还可以这样厚颜无耻,而此人竟然是自己的亲侄子。
“小叔,你的任务是查清lun奸夏天的畜生是谁,至于别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既然不打算离婚,就好好对她,不要做一些伤害她的事。”拳头紧了又松,松了有紧,积压在心中的多年情感,像海绵吸了水一样,迅速膨胀,但又被他死死压下。
“伤害?我伤害到她了吗?小叔,你没看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秦晋阳说得愤愤不平,好像受委屈的是他。
‘无所谓’只是她的表面现象,她的内心深处一定有着难言之隐,不然她也不会用贬低自己的法子来保护自己,秦邵璿张了张嘴,很想告诉晋阳,那次的lun奸是伪造的,可……一旦说出,带给夏天的绝不是雨过天晴,或许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小叔的沉默让秦晋阳更加言之有理,“我甚至怀疑,那根本不是lun奸,而是夏天和海飞宇的tong奸,既然她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晋阳,你这样做有意义吗?看在你和夏天从小长大的份上,看在夏家与秦家是世交的份上,你为什么不能……”
“不,我不会离婚,我不会成全她和海飞宇,我要把她拴在身边折磨她一辈子……”
“啪!”打在秦晋阳脸上的一巴掌,在深夜分外清晰。
那清脆的一声响,有着震撼一切的力量,似乎,一个耳光之后,万事万物都沉淀下来,只有秦晋阳那双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微微颤抖的小叔。
小时候,年长他四岁的小叔虽有些严肃,有些扮酷,还时不时挥舞拳头威胁“臭小子,小心我揍你!”,但那拳头终究没有落下来,可今天……小叔却打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呀?
“除了离婚,你没得选择!”秦邵璿压抑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我离婚?我告诉你,在这个世上,除了杨夕,没有人支持我们离婚,而且我也不会离婚!”
“记住,这事由不得你!”甩下这句话,秦邵璿去了客厅,如果再呆下去,指不定会再扇这个混小子的耳光。
黎明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客房的窗户开着,飘进少许雨点,凉风暗袭,睡梦中的夏天醒了过来。
过了一夜,右手腕已经不疼了,只是还有一些不适。
幸好有秦邵璿住在这里,秦晋阳才有所顾忌,不会用下流龌龊的法子影响她的睡眠。
想到今天是星期一,自己将要面临一个新的工作岗位,夏天提前起床,打开客房的门,客厅里没人,但沙发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主卧留给了秦晋阳,想他也不会睡沙发;那么是秦邵璿吗?书房不是有一张行军床吗?
夏天怎么也想不到,秦邵璿是担心她的手腕,才睡在沙发上便于注意客房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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