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蹭滑着,他已经听殷苍说了,所以耐心细致等待着她的倾诉。
出乎意料的是,夏天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真切切感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证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
之前还想告诉他流浪汉的事情,但想想,既然殷苍都知道一些,想必他更是了如指掌,便耐心等着他告诉自己。
秦邵璿感受她柔若无骨的手臂紧如海藻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悸动,兴奋得全身发热,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她给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
激情,在瞬间凝聚,朝着身体某个部分蜂拥而至,一种成年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只不过更加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了一些。
这次秦邵璿一动不动,任由她吻着,直到她过足了瘾,才呼吸急促而紊乱的撤离,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情动的红晕染上她的脸颊。
见他凝眸盯着自己,目光炙热而情韵,夏天禁不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跟他对视。
秦邵璿呼出一口之气,随后抓过她的小手,引导着,按压在他那已经……叹息似的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虐我,对吗?!你怎么忍心看它就这样立正立正再立正,那也太残忍了吧……”
“不是……”因为还来月经,无法满足他,可夏天发誓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有感而发……
“帮我……好不好?”那浑厚嘶哑又流里流气的言语流入她的耳际,夏天情不自禁的耳根一热,“你自己动手……解决……”
言未毕,便被封住双唇,使得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呜咽的音符,暧昧的音符。
他的舌,强劲有力,尽情地席卷她口腔里每个角落,将她的喘息和甘甜一并吞噬,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缱绻旖旎,此外更多了几分期待,几分煽情。
夏天的身子软绵无力,重心改变,整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偎向他,秦邵璿把她圈得更紧。她嗡嘤的哼吟着,似乎想表达一些什么,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得厉害,已经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喉咙里累积的热量不得不抒发。
紧密相贴的两具身体,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好像就演变成了双倍的温度。
夏天几乎错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又化成酒,醉了她的脑袋,心也微醺。
氧气的殆尽,秦邵璿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已氤氲朦胧的双眼,便在她眼帘印下轻轻一吻,喃语,“感觉不一样……快点……”
将她的小手,放在已经……夏天不再推拒,反而尽心尽责……
她的热情,他收到了,于是,再度如痴如醉吻着她。
待激情稍稍平息了一些,秦邵璿才缓缓告诉她关于张慕远与张蕾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夏家的佣人夏嫂从外面的报箱里取来今天的《t市晚报》,在拿进去的时候,眼睛无意中一瞥,顿时被报纸上的头版头条给深深吸引:豪门孽情——张氏总裁的身世之谜。
可接下来的一眼,让她惊愕不已,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不是她家的太太张蕾吗?
以为是自己的老眼昏花了,使劲眨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是张蕾!
怎么回事?她惊诧,也好奇的想要看看上面写的内容,却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夏嫂想都没想,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中的报纸藏在自己背后,此举大概是不想让张蕾看见。
不管报纸上写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的内容绝对震撼!
“夏嫂,你背后藏的什么?!”夏嫂慌慌张张的神情落在张蕾辛辣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太太,没什么?”夏嫂情不禁后退了两步。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这个时候,佣人出去拿进来的一定是今天的报纸。
“拿出来!”伴随着张蕾侧头朝她背后张望的动作,神色犀利而严肃。
“没……没……没什么!太太,先吃早餐,等小姐上学去了,再看……”夏嫂的言辞,竟然会有些闪烁。这让张蕾更加的坚信不移,今天的报纸一定有爆炸性的新闻,会是什么?肯定又是关于秦邵璿和夏天的,也不知媒体挖掘出了关于他们的什么丑闻。
不然,夏嫂也不会这么遮遮掩掩。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让我好开开胃!
张蕾一副不得真相不罢休的凛然神色,索性走到夏嫂身后,很狂妄霸道的从她手上将报纸抢了过来。
夏嫂顿时一副局促不安,搓了搓手,连忙退避三舍,向厨房走去。
果不其然,三秒种,仅仅只有三秒钟,张蕾浑身哆嗦,发抖,脸色一片苍白……
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将那男人关在精神病院,而应该直截了当把他解决。
如今那祸根是死了,但她多年前的丑闻却……
张蕾神色呆滞,身形摇晃踉跄,就像一只螃蟹横着慢慢拖着如同灌铅的脚步,挪步到沙发前,毫无知觉坐下。
“妈,早上好!”夏威夷风风火火从楼上下来,眼睛盯着餐厅的方向,根本没仔细留意张蕾,“哎呀,为了减肥,昨晚没吃饭,现在饿死我了。”
夏威夷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刁在嘴里,然后拿起一块三明治,还有牛奶,跑出来。
“唯一,你去哪儿?”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惊慌失措叫住女儿。
背着书包的夏威夷拿出嘴里含着的面包,看了她一眼,“当然去上学!”问得真够二的!
“今天不去了,打电话请假!”晚报上的内容无疑已经在t市掀起了一道惊涛骇浪,如果女儿去学校,肯定会被铺天盖地的议论和嘲笑所掩埋。
不得不说,此刻的张蕾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
“为什么?”夏威夷大惑不解了,妈妈这段时间不是成了标标准准的虎妈吗?怎么怂恿她请假?
“因为报纸上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会影响到你!”这个时候,张蕾还挺有大将风度的,将手里的报纸放在茶几上,既然纸已经包不住火,陈年往事也东窗事发,想瞒是瞒不住,索性干脆跟女儿直来直去。
“是什么?”夏威夷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报纸。
图片很大,也很清晰,女的是张蕾,男的是张慕远,夏威夷曾经见过这个男人,当时,张蕾还叫她喊张慕远哥哥来着。
可她只看了几行字,就双腿虚软,面色僵滞!
报纸上究竟写得是什么呀,夏威夷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之中:
张蕾十三岁那年,和她养父有染,竟然怀孕,因害怕不敢言,再加上养母没有生育能力,养父便动机不纯,让她生下了一男婴,也就是张慕远。
养母忍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与养父离婚,后来,张蕾便与养父过着夫妻生活,几年后,养父靠投机倒把弄了一些钱,便把张蕾送到国外留学,自己再婚,生下一女,也就是张慕芳。
张蕾留学回来,被夏氏高薪聘用,她仗着自己年轻美貌,又使用了一些阴谋诡计,成功将夏氏集团的总裁有妇之夫夏正其囊为己有。
已经丧偶的养父见张蕾成为了豪门的阔太太,便想乘机敲诈勒索,哪知最毒妇人心的张蕾害怕东窗事发,竟然将养父神不知鬼不觉关进了精神病院,这一关就是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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