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抚了抚胸口,忍住那种恶心感,“秦邵璿,帮我把你上次买的零食拿来。全/本/小/说/网/”
“好!”某人似乎很享受她的调遣,很快将他上次买来的一袋子零食全部拧来。
“你怎么知道买这些?”夏天一边在里面挑着,一边问他,还别说,里面有几样风味很特别,她很喜欢。
“这个呀!”秦邵璿嘿嘿一笑,然后很有成就感说道,“我进了超市,站在挂满琳琅满目的零食区,头都大了,觉得比做高考试卷上的选择题都难,后来见一位孕妇在挑零食,我就照葫芦画瓢,她拿什么,我就拿什么,呵,那位准妈妈见我这样,就好心询问我是不是给怀孕的老婆买零食,我一听,当然乐的直点头,那位准妈妈就帮我挑了一些,怎么,歪打正着了,喜欢?”
“嗯!”夏天享受那怪味十足的零食,更享受他的这份爱意。
秦邵璿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那碗鸡蛋面和夏天吃剩下的全部解决了,收拾好碗筷后,又在洗手间忙碌了一阵子,走进来。
“天天,我已经给你放了洗澡水,去泡个澡。”
夏天刚要起床,就被秦邵璿一把抱起。
“我……自己去就行了……”她拒绝着。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洗,我帮你。”
“哼,虚情假意!之前是谁大力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弄痛了不说,还粗暴成那样。”夏天又恢复了本性,开始“针尖对麦芒”了。可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声音软腻好几分,甜甜的,低低的,带着十足撒娇的味道。
“自始至终,我没有碰你的腹部,好不好?”秦邵璿申诉着,目光在她腹部扫来扫去。
“看来还是孩子重要!”夏天心下不舒爽,脸沉了下来。
男人都是这样吗?有了孩子就把孩子看得比母亲重要?
不过,转瞬她便释然了,其实他对她还可以吧……
“不是这样的!天天。”秦邵璿的眉头拧了拧,声音略微的委屈,“谁叫你死鸭子嘴硬,不告诉我实情,我当时很生气。”
“秦邵璿,你是怎么知道我没有做人流?”被他放在浴缸后,夏天想起了一件事。
“想知道?”盯着她美妙身子的目光一闪,瞳孔变得深黑。
当然想知道,不然问它干嘛,但当夏天意识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时,“算了,你先出去,我等一下再问你这个问题。”
注视那白嫩柔软的丰盈上有他留下的吻痕,秦邵璿的呼吸不自禁的变得粗重,胸口的起伏愈发明显。
想到刚刚捧着她的绵软吮吸的滋味儿,那股勾魂夺魄的蚀骨沉沦让他如痴如醉,秦邵璿口干舌燥,不自禁的舔唇,口中分泌出的津液越来越多,不住的下咽,喉咙滑动响起的吞咽声虽轻,却能让夏天听个清楚,脸不禁泛红。
“一家三口一起洗,多浪漫呢……”他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嘶哑异常。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夏天身子缩了缩,让水淹到她的脖子。
“放心好了,只是单纯的洗澡,不做其他事!”他的声音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来,他努力逼迫自己隐忍。
就算他很想再要,很想与她交缠缱绻,但也要考虑到她有孕在身……
“不行的……”夏天白皙的面庞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润泽。
“这样吧,我帮你洗完头发就出去。”穿着一件衬衣和短裤的秦邵璿拿过来花洒,要是以往,他早就剥掉了衬衣,今天因为肩膀上的枪伤未愈,他不想被她发现而吓着她。
所以,他也不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样会打湿伤口,或者被她看见。
夏天不再坚持,反正她也有些累了。
“放轻松的躺着,头往后靠。”秦邵璿低声说道,同时,大掌按着她的脑门,让她的后脑靠在浴缸的边缘上,“烫吗?”
夏天摇摇头,“不烫,水温正好。”
秦邵璿笑笑,将她的头发全部打湿,长指穿过她的长发,细细的按着揉着,给她倒洗发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怕泡沫跑进她的眼里。
洗头的手法很笨拙,明显的不熟练,长指时不时从她的发际线滑过,并在头皮上轻轻揉着。
感受着他体贴入微的呵护,夏天心头发酸,眉心也轻轻皱了起来。
“怎么?弄痛了?”秦邵璿一直盯着她的表情。
“不是……”不是弄痛了头皮,是弄痛了心。
秦邵璿动作微微一滞,笑了笑,将她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又在发上打上护发素,揉搓了一会儿冲净。
双手出其不意移到她的太阳穴上,为她按摩。
许是被他按得太舒服了,夏天表情越来越放松,最后后脑自然而然的耷拉在浴缸边缘,呼吸绵长,竟睡着了。
看着她安然的睡颜,然后尽快为她擦洗身子,将她抱出浴缸。
把她抱回到床上,拿着干毛巾在她的身上轻擦,吸走身上的水分,才给她穿上睡衣,还找来吹风机,替她将长发吹干。
之后,为她掖好被子,才去洗澡,并把她的内衣内裤都用手洗了晾上,包括他的那件肩膀上染着血迹的衬衣。
他上床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怕惊扰到她,顺手关掉床头的台灯,侧过身面对她,轻轻调整着姿势,然后把她的脑袋托过来靠在自己的肩窝,另一只手很自然伸向让他爱不释手的雪峰上,轻轻揉捏了几下,又不老实滑向她的腹部,后来忍不住向下多滑了一些……
上次就是因为偷偷摸了她那里,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按说做了流产手术,内裤上应该贴有卫生巾之类的东西,可她的那里一片干净。
想起那位男医生曾经说过,夏天想要做流产手术,医生告诉她:目前孩子还太小,肉眼根本不好发现,想做手术的话,再等两周过来。
这前后根本就没有两周!
她怎么可能就去做了流产?
早上醒来的他偷偷翻看了她的旅行箱和包包,如果做了流产术,最起码应该有这方面的药物带回家吃,可什么也没有,后来看见她还穿着平底鞋,他愈发疑窦丛生。
秦邵璿知道夏天既然存心想要隐瞒,他是问不什么的,所以,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d市。
在d市郊区的那家镇医院,秦邵璿出示了警官证后,那些医生护士纷纷向他提供所有的记录,甚至还把那天医院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给他看,无疑从120救护车上抬下来的是夏威夷,而夏天在一边紧跟着。
其实,当他看见那张写着夏天的名字,但妊娠却是10周的化验单时,他就心里跟明镜似的笑了!
他放射在夏天体内种子的发芽时间哪有这么长?
“混蛋,流氓,竟然乘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当夏天听到秦邵璿解释是怎么知道她没有做人流时,攥起拳头想打他一下,但碍于他在开车,为着安全考虑,只得脸红耳赤垂下手来。
秦邵璿勾唇轻笑出声,若不是偷摸了她柔软的幽谷,又怎么会有所发现?看来,时常给她检查身体很有必要!
白一腾打电话来时,夏天已经下了车,走进了公司大楼,电话那端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秦邵璿的神情,渐渐转冷,唇角紧抿。
“那家私人医院是周思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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