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头,脸上的青白之色顿时炸然通红,然后,转黑。
他……他……怎么会在北京,怎么每次见他,都是自己最狼狈的时候?!
只见白一腾悠然的走到她身边,抬手搭在她肩膀上,没来由的将她往怀里一按,黄芳还没回过神来,忘记挣扎,已经将要走出人群的徐衡骤然回头。
“亲爱的,这么漂亮的一场好戏,没有我怎么热闹?”白一腾嘴角噙着一丝欠揍的笑,将僵硬的黄芳又往怀里搂了搂,抬起另一只揣在裤袋里的手,放在她头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直接让她靠在他胸前,背对着所有人。
徐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站在那里不动。
“被欺负了,就该跟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撑。”白一腾仿佛在低头对僵在怀里的黄芳温柔细语,可低低的声音却是全场围观的人都听的清楚。
“这男人是谁啊?好帅啊,好有男人味……”
“真有型,血气方刚……”
围观的人里,两个女孩子的窃窃私语声在因这个场景而静谧下来的现场显的格外注目。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全粘在那对“拥抱”在一起的俊男靓女身上。
徐衡眯眸看着白一腾那明显挑衅的眼神,眸光一顿,同样,他也暗地的跟踪过秦邵璿,见过白一腾出入过公安局的大门。
他以为自己没被对方认出,便傲慢地来了一句,“原来是你。”不轻不淡的冷笑,只为将对方震慑住。
白一腾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乐了,“怎么?你认识我?啧,可惜,爷我不认识你。不过,我说你小子。”他单手点了根烟塞在嘴里,半眯着眼睛十分邪魅的勾唇讥笑,“你当众得罪了我的女人,这么简单的就想走?”
黄芳顿时浑身僵的像块石头一样,正想挣扎,哪知道白一腾看似轻轻搂着她,可那力气她怎么扭也扭不出来,不由的咬牙,低头在他怀里咬牙切齿的小声说,“混蛋,白鳍豚你想干什么?”
她曾经向夏天打听过白一腾这个男人。
白一腾不理会她,依然冷笑着看着徐衡眼中的一丝不悦。
啧,刚刚在不远处听了半天,大概知道了徐衡跟这蠢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男人报复的手段虽简单却是直中要害,不是个肤浅简单的人,现在看他这表情,似乎并不是对黄芳完全没感情。
这事情就好玩了。
“你的女人?”徐衡放在裤袋里的手渐渐紧握成拳,在众人眼里却是十分镇定,他话说了一半,忽然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白一腾挑眉,忽然低头仿佛安抚似的拍了拍怀里像块石头的女人,“亲爱的,我说要把我们的恋情公布于世,你却不愿意,瞧瞧,闹误会了吧?”
黄芳一身鸡皮疙瘩,但她看得出来,白一腾似乎在帮她挽回脸面,就不再挣扎,只是悄悄抬起手在他胸前一掐。
她这一掐,正好被众人看见了,也被徐衡看见了,仿佛是一个害羞的小女人在掐自己男朋友一样那么随便。
“乖,回去让你掐个够,全身上下随便掐。”暧昧的声音在黄芳耳边响起,惹的她顿时满脸烧红,却不敢乱动。
徐衡似乎不愿再去看他们演的你侬我侬的戏码,转身便走。
“这就走了?不留下来喝杯咖啡?”白一腾笑着抬声问。
徐衡根本就没有回头,直接一路走离了众人的视线。
“啧,真是没趣。”白一腾吊儿郎当的一笑,抬手将嘴上的烟蒂夹下来,随手扔进坐椅旁的垃圾筒,搂着还僵在他怀里的黄芳转身就走。
她正要反抗,却听白一腾在耳边似笑非笑的低语,“那男的还没完全走远。”
黄芳呼吸一滞,只好任由他半搂着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门,骤然将她推了进去。
“啊……”黄芳没坐稳,直接倒了下去,腰被车子副驾驶旁边换挡的把手咯到,顿时疼的她反弹似的坐起身,白一腾却在外边将车门关了上。
“喂!你!”她瞪着他,刚要拉开车门,却见他绕过另一边坐进车里,便回头瞪他。
“我怎么了?”似笑非笑的瞟她一眼。
“你刚才干吗那么对我,我……”
白一腾顿时以一种看白痴的眼光冷冷看她,“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帮你?”
“你分明就是在吃我豆腐!”将她抱得那么紧,两大咪咪直接挤压在他的身躯上……
“切!就你这傻不拉几,没料的身子,就算脱光了,我也没胃口。”白一腾好笑的瞥了她一眼,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挖苦她。
这话也太打击人了吧,再怎么说,黄芳也是夏氏公认的大美女,要不然,徐衡为什么舍不得放手呢?
“……”黄芳顿时黑脸,咬牙,使劲瞪他。
白一腾猛地一个急刹车,转头看她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见她似乎气的不轻,这才想起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来,“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又是干什么的……”
此刻,他的问题不是一般的多。
“对不起!不知道!”哼!他的初衷哪里是想帮她,根本就是想要从她嘴里了解徐衡。
想想白鳍豚刚刚令人几乎吐血的话语,黄芳双手抱胸,拽得像个大姐大。
“什么?张慕远的军师叫徐衡,他在北京出现了?!”当秦邵璿接到白鳍豚打来的电话,已经是深夜三点,之前因为白一腾不接电话的怒气也随之平息。
“对,他叫徐衡。”那个男人的名字还是白一腾在旁边偷听到的,关于徐衡的一切,黄芳就像一个革命战士,任凭白一腾磨破嘴皮,她什么也不说。
“邵璿,你还是让夏天做做这个顽固女人的工作,让她说出关于徐衡的情况。”对于黄芳闭口不说,白一腾是没辙了。
“好!”秦邵璿挂了电话后,犹豫了一下,才给夏天打电话,这是她去香港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其实,他早就想打电话了,但怕越打电话越想她。
夏天好不容易睡沉了,却被座机铃声吵醒了,担心有辐射,她把手机关了。
她以为是别人打错了,因为这么晚了,谁会找她,便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可是铃声却不间断地响了起来,她只好把座机的听筒抓起来,放在耳边,闭着眼睛,“喂,哪位?”
当手机里传来惺忪慵懒的三个字时,秦邵璿挑了挑浓眉,继而失笑,“我是你男人!”
熟悉的声音夹着一丝邪魅传入了夏天的耳膜,她怔了怔,他竟然知道她住的酒店房间,看了一眼时间,深夜三点,真是神经病!
夏天有点气恼,语气不善,用词毒辣,“我的男人很多,你是哪一位?”
秦邵璿瞬间脸黑,想她想的睡不着,终于有了给她打电话的理由,她却用这种话语刺激他。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想找男人的话,等我秦邵璿死了再说。
他是第一,也是最后一个,也就是说他是她今生的唯一男人了?
这话也太狂妄自大了!夏天一时气愤不过,“秦邵璿,到时候,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马上把自己嫁掉!”
“是要嫁给我吗?”此刻的秦邵璿像个没脸没皮的无赖,他喜欢她的愤怒,害怕她的沉默寡言。愤怒代表有希望,沉默代表大事不妙。
“做梦!”夏天很不客气挂了电话,但在放下话筒的那一刻,小嘴还噼里啪啦蹦出一些,“秦邵璿,如果你实在睡不着,就打电话给周思琪,我相信,她很乐意听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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