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帮子人,就像易师叔所言,定会直接去救或来寻我们鸣屈,为何折腾的这般细致!甚至通判也被牵扯进去身亡!”想了想又念叨:“萧子申,萧子申,没有什么姓萧的大派望族啊,也未听得谁家出来了姓萧之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势力?他怎又牵扯三清旧事?那全师雄到底与他有何关系?全师雄是否也牵扯三清旧事中?”
帝九诏思来想去,一时也难明就里,瞧向荣世谨问道:“高大人去查探了?”荣世谨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外面军士来报高文山求见,帝九诏就命人传了进来。
高文山进来见礼后,把探查到的情况道了一遍,众人听完,都望向帝九诏。
帝九诏怒道:“我原以为只是一些狱卒被买收,现在看来,那通判也死得不冤!”说到此,瞧向展平问道:“展叔叔,那通判是哪里来的?”
展平皱眉寻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曹少游想了想,不确定道:“是不是赵昂第八房还是第九房侍妾的那个兄弟?”展平闻言一愣,随即一拍大腿,道:“是了、是了,就是第九房侍妾的兄弟!这人老了,记性是差了些!”
易司礼怒道:“我真想立马宰了赵昂那贼子!哪里的丑事他都能牵扯了进去,什么东西!”
曹少游道:“按高大人所查来看,那全师雄杀得多半只是买收之人了,还算有些良心。”
高文山瞧向帝九诏,讪讪道:“殿下,我还去狱里么?”帝九诏想了想,道:“不用了,这么些日子都没有人出头来,看来不是针对你。高大人你就先代了宣政使一职,等候京里文书吧。”
高文山惊道:“殿下,那陛下哪里?”
帝九诏笑道:“这个不用担心了,那通判也算死得其所!”说着看向展平,道:“展叔叔,传讯二哥,让他去质问赵昂这鄂州通判勾结贼人之事。”言罢,又瞧向高文山,道:“高大人,你递个折子奏明陛下,说那通判被逃狱贼人所害,死得凄惨万分,你正派人捉拿贼子。哼,那赵昂自然知晓该怎么做!”展平等皆点头应了。
萧子申直忍饥到晌午,仍没有祖天骥踪影,气闷不已。后实在忍不过,悄悄摸到那村里去,前后几家看了看,又不好意思下手。怔怔望了四处走跳的鸡鸭半晌,只觉手痒难耐,更感饥饿。
正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走过来,问道:“小哥儿,你在这瞧什么?”
萧子申讪讪道:“婆婆,我没瞧什么,就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走了啊!”刚转身走得没两步,肚子竟咕噜叫了起来。萧子申只听那婆婆在背后道:“小哥儿,你是饿了吧,我看你瞅了有些时候了,若你不嫌弃,就家来吧,还有吃的!”
萧子申闻言,本想离开,可确实又讥饿,就转回头不好意思道:“婆婆,我若吃了,你还有么?”那婆婆闻言笑道:“有,有的,多得很!”说着话,就来拉了萧子申手,直往屋里牵去。
萧子申进了婆婆屋子,刚坐了片刻,那婆婆就端了热乎的饭菜出来。萧子申连忙谢了,大吃起来。
那婆婆微笑道:“我看了你有一会子,你若做了不干净的事,我是要叫人打你的,没想到还是个好孩子。”萧子申心道:“正想做呢,你就来了!”因而只是微笑着看了婆婆一眼,并不回话。
那婆婆又问道:“我看你比我那孙儿小不了多少,你叫什么名字?”萧子申想了想,也不好意思隐瞒,就直说了,又问那婆婆名姓,那婆婆只道夫家姓姚。
二人说了会子话,萧子申就将饭吃完了,姚婆婆笑问道:“还要么?”萧子申见姚婆婆问来,想吃又怕吃多了那婆婆就没了,正寻思间,姚婆婆竟笑着拿了萧子申碗又去了。
萧子申也由她,得这空闲功夫,抬眼打量屋子,见比一般农家好得多,又见方才姚婆婆提起孙儿,想多半是那孙儿挣的了。
待姚婆婆回来后,萧子申边吃边问道:“婆婆,你那孙儿呢,做事去了么?”姚婆婆点头笑道:“正是,去北方边关了。”萧子申闻言惊道:“这么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姚婆婆摇头道:“没了,就只剩下他了。”说罢脸色一暗。
萧子申问道:“那你孙儿怎丢下你去那么远?”姚婆婆答道:“那孩子报恩去了,我也欢喜。我虽年岁长了,却也硬朗,又有左邻右舍照看,没有关系。我那孙儿也时常写信回来,村里先生看了,也帮我回信。前年底还来信说在京里遇到了恩人,说起话来,那恩人竟还记得我们,只教问我们好。”姚婆婆说着,竟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