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吗?”
“嗯!”
“去哪啊?”
她隐约好奇,这条街上虽有酒家,但是更多的还是赌场,这几天她也是不喜吵闹,因此没逛到这来。
姬辞颜低低笑了一下,“来了这么多天你还没听说一句话吗?”
目光向前望去,“什么话?”没看出什么新奇的地方啊。
心道这个笨丫头,他的声音一如往日的平静,“沧溟酒家万万觅,千翠一手托沧溟。赌石赌桌赌前身,千翠酒家赚后生。”
这几句话虽然没有折合押韵,但是其中的预意,哦!倒是她忘了,细数沧溟什么最多,自是酒家赌坊。
赌坊可赌其前程似锦,也赌其身家破败。
酒庄可让你赚的盆满金箔,自然也可让你赔的命都没有。
沧溟千翠虽然身为皇家人,可却是这个中翘楚,尤其是他开的酒庄人每天都会有千万两的进账。
有很多的赌徒前脚去赌了个大赢庄,但后脚要是想在这里吃一顿好的饭菜有可能就要搭进大半的钱财。
“那你是要带我去那儿吃饭吗?”听他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这样。
姬辞颜轻叹了一下,“对呀,就是带你去那。”
凤扶摇想起了那日,她依稀记得沧溟千翠说过什么,去我的店里,不要钱的,以为只是简单的请吃饭,倒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
雅间里
兰花样式的装饰物镶嵌在墙里,紫色的沙曼轻荡,白色的桌面,一位身着莲青色衣袍的年轻公子手抚琴弦。
手下轻挑,琴音流淌满室,悲意从他的指尖下飘出。怆然的感觉让守在外间的店小二都差点抹泪。
想起自己儿时喜欢过的隔壁家的小花,现在已嫁做人妇,他就很心痛。
“主,她来了。”
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窗外,杨柳枝摇摆,清风荡然。
在继续,琴声里面的思念重得快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
“来,两位客观,里面请!”千翠酒家门口,店小二看见姬辞颜和凤扶摇殷勤的上前接见。
“夕雾。”姬辞颜淡声道。
小二一听,脸色更加的恭敬,这里的雅间都已花命名,能吃的起的很少,一般来客只是坐在大堂里进食,能进雅间的,那可是非富即贵,是真正的不凡人呐。
一开始见这位男客官相貌堂堂,乃生平罕见,但是却是个生面孔,本以为只是个一般少出门的大家人。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有身份的。
再看他身边的这位,虽然有面纱挡着看不清长相,但是这周身的气质,还有这身段,莫非,这是哪位私服微访的主子。
前段时间听说千雨公主和栖鸾国唯一的皇子联姻,莫非?
小儿的眼珠转动了几下,在把二人领到雅间安顿好之后,就连忙跑到了掌柜子那耳语了几番。
……
一簇簇,一丛丛,梦幻,夕雾。
素净的窗帘,半掩,淡蓝的地毯,水晶的小花怜。
凤扶摇慢慢行到窗前,推开同样半开的窗,街下的行人往来接踵,彪形的大汉,名贵的车驾。
姬辞颜缓缓地行到她的身后,拿下她的面纱,揽着她的纤腰,皱眉,“你怎么这么瘦?”这腰,还不够他一把握住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前世今生,消遣的日子倒是和他相遇以后,瘦?有吗?漫不经心的回了头,“也就那样吧!一点都不瘦。”
姬辞颜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手下用力的掐了她的腰一下,“一会儿多吃点。”
“哦!”应着拍了下那作怪的大掌。
古代的天空很蓝,飞燕临地飞起,越过房檐,銜过柳枝。凤扶摇闭眼聆听了一下,时远时近的琴音承载了主人的心情,钻进她的耳朵里。
“姬辞颜,你听,有人在弹琴。”
彷徨,悱恻,黯然神伤,这一曲没带一分一毫的喜悦之感,相思写意中全是惘然若失,万念俱灰。
姬辞颜深邃的眸中划过了一丝摄人的冷光,“嗯!”
……
马车里,沧溟千雨搂着凤栖晨的胳膊,“栖晨,一会儿我们就去王兄开的酒家吃饭吧!我和你说,那里的饭可是好吃的不得了。你来了这么久,还没去过吧!”
这一路她就像一只小麻雀一样,兴奋地叽叽喳喳。
凤栖晨拍了她手背,“行,都快到了,你看看你,都说了一道了!”
“公主,到了。”
大堂里,中午来吃饭的人还是不少的,见凤栖晨和沧溟千雨进来,都齐齐看了过去。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这仙人来了是一波又一波,尤其是刚才进去的二人,可谓是极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