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弋中听了点了点头,又立马一针见血道:“光这一点,应该不能判断我和左文起有什么关系吧,毕竟有些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呢。”
季以歌“嗯”了一声,轻轻道:“的确是不能,”话锋又一转:“可是,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左老师便是Hell-o的人。”
“你已经发现了么?小起倒是没和我说个。”蔡弋中很小声仿佛碎碎念的说了一句,而后又问道:“然后呢?”
“还记得谢坤的案子吗?当初明明案发之后Hell-o就能把所有的证据摆在网上,这才符合他以往的作风。可是那晚之后,他却丝毫未动,反倒让警方捷足先登,先发制人主动将谢坤的犯罪证据拿出来。当知道左老师便是Hell-o时,我就想过他身后必定有人,那么这个人存在的必要性,除了训练Hell-o以外,是不是还有制约的作用?”
“跟您比起来,左老师还是太年轻,很多时候必然考虑不全面,而谢坤案后,他的能力已经达到了巅峰,但是却在这个时候选择秘而不发。达到目的便不纠缠,这种道理必定是一个更老成的人才深有体会,最重要的是,不管Hell-o做什么事情,看起来是在挑衅警方,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其实反而是在帮警方,不是吗?蔡局长您坐云州市警察局局长这么多年,不管怎么说,心都是向着警局的。”
“既能能力高到可以训练出左老师这样的人物,还能时刻保持警惕,控制好和警方之间的制衡,并且深深懂得边律心中所想的人。除了蔡局长,我也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第一次听到季以歌说这么长一段话,蔡弋中还是有些惊讶的,当初汇报法医研究成果时,这人都是能少说都不多吐一个字,想不到这次为了边律居然毫不吝啬,这么长一串,倒也是难得。
笑了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倒是出人意料的缜密。”
季以歌并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心情好,心情反而更加沉重:“那蔡局长,您现在能告诉我,左老师和您的关系了吗?”
“什么关系?”蔡弋中视线再度投向窗外:“不过是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罢了,觉得天资不错就训练长大,等快十八岁的时候再送到国外深造而已。”
就这么简单吗?
季以歌当然相信左老师肯定是蔡局长一手养大的,就算是从孤儿院领养的他也相信。只是,按左文起的年龄来算,他比边律还要小两岁,那蔡局长又是在什么时候收养的呢?
如果是在收养边律之前,以蔡局长和边家人的关系,边律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是在收养边律之后,那又为何还要在收养边律的同时再收养一个孩子?蔡局长不是连边律都照顾不过来吗?
时间还是要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
蔡局长扮演着什么角色?左文起又是什么角色?
越是接近真相,心便越是惶恐。
季以歌强行将眼中的水汽压了下去,喉间干渴到发痒,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疼。仿佛有什么将整个房间的空气全部抽离,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声音喑哑,悲伤浓郁:“边律父母的案子,蔡局长,您要解释一下吗?”
第一百三十三章:秘密调查
接下来的一周,季以歌都没能呆在云州市内,所有的时间都在周边县城,没日没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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