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林果真稀里糊涂就醉了,唐大少的下属慌忙过来扶他,他想自己走,却实在醉得厉害,根本走不动,只好任由这群人搀着进了谌锐的房间。
谌锐住在顶楼,房间比魏晓林的标间大了一倍不止。魏晓林喝醉了人却老实,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哪管自己身处何方。
唐大少听着手下人汇报把人送到房间里了,这才觉得又替锐哥办成了一件事,喜气洋洋拉着他锐哥喝酒,脸上荡漾着一副早点把锐哥灌醉好送入温柔乡的谄媚笑容。
谌锐知道唐大少是什么人,方才唐大少那一番折腾嘱咐他并非没有看到,虽然谌锐并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苛待自己的人,但那个瞬间谌锐还是有一种想要阻拦的心思。
可这心思太浅了,还来不及让谌锐酝酿词句,就错失了机会。
直到谌锐自己也醉了七八分,他回到房间,看到魏晓林在床上睡着的样子,那点儿懊悔遗憾才终于消失殆尽。
也许不是错失机会,而是收获机会,谌锐想。
凌晨三点的时候紫金湾饭店终于安静了下来,但阿麦却并没有睡意,魏晓林一夜未归,他等到三点,所有的集体活动都结束了,剩下的都是关进房门里的秘密小游戏,阿麦知道魏晓林天亮以前不会回到这个房间了。
阿麦的心情很复杂,他说不清是魏晓林的自甘堕落让他觉得看走眼,还是魏晓林的惊人好运值得他费心追随。他有他哥哥在狗仔圈里的人脉,打探了小半晚才从一个小狗仔那里看到一张模糊不清的抓拍——谌锐和魏晓林站在电梯里准备出来,尽管看不清二人的神色,但阿麦毕竟在圈子里浮沉多年,他懂。
不过显然魏晓林自己是不懂这些的,他被谌锐压在身下的时候才迷迷茫茫睁开眼睛,酒尚且没醒,故而看见眼前的谌锐也并不差异。
谌锐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似乎觉得有趣,低声说:“醒来也好,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魏晓林不明白眼下情形,他推了推谌锐,说:“你走错房间了。”
谌锐便笑了起来,他压制着魏晓林,声音像香醇的酒,这把声音在大银幕上会非常好听,此刻当然也十分迷人:“没有走错,是你进了我的房间,现在你是我的宵夜了。”
身为宵夜的魏晓林并没有辜负谌锐的期待,他鲜嫩又可口,剥了衣服以后一样肤白肉嫩,谌锐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战栗。
谌锐就好像那些做作的食客在就餐前要对着餐点360度拍照一样,先仔仔细细观察了魏晓林的面容。如果对演员来说一定要贴一个标签,那有的人就是天生正派脸,有的人就是天生邪气脸。魏晓林就是天生正派的那一种,他的脸型很好看,下颌骨如刀削斧凿般锐利,鼻梁高挺,眉目俊朗,但眼睛形状却很多情,眼尾向上微微地勾起一点弧度,连眼尾的睫毛也跟着卷曲,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正派气质,只多加了一点俏皮少年气。
谌锐看着躺在自己身下被脱光了衣服的魏晓林,不知怎么回事就想到了曾经那个很老的小品“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朱时茂也叛变革/命了”,这想法一浮现在脑海中,谌锐便觉得有些煞风景,他赶紧收回目光,免得越想越煞风景,耽误了这良辰美景。
1808号房间临江,站在落地窗前能一览沿江夜景,但这酒店是谌锐家的,他就没什么新奇的兴致。刚刚结束了一轮酣畅淋漓的性事,谌锐站在落地窗前摸着下巴回味,爽,很爽,非常合自己的口味。
谌锐回味完了,转回头看床上,刚刚被他折腾过的年轻男孩子痛苦而无措地坐了起来,那一刻他看向谌锐时眼底流露出的脆弱,让谌锐的心狠狠动了一下。
可是心动也只有那一刻,谌锐很快又披上那张人模狗样的皮,站在窗边盯着魏晓林。
魏晓林在此之前从不相信什么酒后乱性之言,他不信有人能醉得不省人事,但这次他终于懂得什么叫做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什么叫做实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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