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绿的,他看个股票都只懂涨跌,哪里弄得清这么复杂的外国期货。想想那上头一小点动荡都会是几千几万美金的进出,就算是富贵哥这么心大气粗的,也看得心惊肉跳,后槽牙咝咝吸凉气。
去了也帮不上半点忙,还要惹得小乔分心,还不如就在场外为小乔加油吧!
再说了,今天和坤少约了去俱乐部打高尔夫球,虽说不知道这跟打弹珠也没啥大区别,就是放大几倍拎根杆子甩的无聊成人游戏有啥好玩的,可偏偏这是人家港城上流人士热衷的三大社交运动之一。
富贵倒不是想热脸贴人家“上流人士”的冷屁股,纯粹就是好奇心外加“集邮”癖,赛马已经去玩过了,赌了几把小输几千块,看骑师骑着马跑圈也没什么大意思。今天就去见识见识高尔夫,改天再去坐坐游艇,来港城这几个月,好歹也得把好吃好玩的全玩一遍才算不白来一趟么!
乔应年搂过阿哥狠狠给了一个深吻,深吸口气,一脸肃容,就仿佛出征的将军般踏上了自己的征程。
阿哥已经给予了他所知道的尽可能详尽信息,这已经是如同作弊一般的强大助力,结合这些“预知”的片段信息,再加上花帜合作队伍对日国经济形势的深入分析,他对这一次的“伏击战”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次的预演,已经了然于胸。
这一战,绝不容失。
他要赢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他和阿哥未来更多的话语权和更高的社会地位。
当自身的实力强大到足够凌驾于某些社会“习俗”之上,即便他和阿哥半公开地站在天下人面前,又有谁有资格非议?!
在这之前,他已经将一百万美金的资金秘密存入了伪名的账号,悄悄留给阿哥。
即便做到再完美的准备,也未必没有“意外”出现,这个账号将是阿哥和孩子的生存保障,要破釜沉舟,也只能沉他一个人的独木舟,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世上最亲的人承受不该有的磨难。
乔应年知道,阿哥绝对不会允许他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风险,但他就仿佛一只为家小去猎食的野狼,最柔软的腹部只会在亲人的面前袒露,当他将血腥的獠牙对准敌人的咽喉时,也必然会为亲人作好最隐蔽的退路。
“……七零年以来,日经指数总体一直是呈现平稳向上的走势,这也和当前日国的总体经济形势相吻合,周三地震当天日经指数已经处于7720的高位,地震消息传来后,当天暴跌了300多点,周四持续震荡后,周五指数却又迅速攀升,涨回甚至超过震前的高位,达到了7760。”
乔应年站在宽敞的会议室里——这里也是花帜专门为这次“战斗”布置的主战场。
他面容坚毅,神情冷峻,侃侃而谈,白色的长袖衬衫袖口卷起,领子敞开,随意挂着一条丝质的墨蓝色领带,与团队中其他职场“精英”们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却又有着一种奇异的号召力和压迫感。
11人的专业团队专注地听着他们的“头儿”讲解此次的伏击思路和计划,经过几次实操,他们已经磨练出相当的默契和服从性。
一位来自“落后愚昧”,根本没有金融土壤的红色大陆,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能把眼高于顶的花帜专业投资团队揉捏成听话的一团,乖乖听从他使唤,如臂使指,指哪儿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