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宁文云辩解道:“贝兄说的是什么话,炼丹制葯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看上一眼,就能把一种丹子解的通透炼丹所用葯草的配比,火候、时间等等一系列重要因素都不是看几眼丹葯就能研究出来的。要是炼丹这么简单的话,丹葯早就满天飞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成为修真同道急需的重要宝贝呢。”
宁文云说的是大实话,就算有那种能够看上丹葯几眼就知道如何炼制的人,也绝对不是他宁文云,宁文云还没修炼到那种程度。不过宁文云辩解的话,贝清辉根本听不清楚,宁文云已经三番五次,拆贝清辉和逍遥门的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贝清辉拆宁文云的台了。“宁老弟,你说这话也就是骗骗小孩子,谁不知道你们保芝堂几乎垄断了滏阳城的丹葯生意,滏阳城所有的丹葯铺子加起来,每卖出十枚丹葯,至少有八枚是你们保芝堂卖出去的。钱,那是赚得海了去了。你们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还不是你们保芝堂笼络了无数炼丹制葯的好手吗?有这么多炼丹好手给你当属下,你这个掌门的本事可想而知。别人说他看上丹
葯几眼辨别不出来,我信,你宁老弟说这话,我不信。宁老弟,做人不能太谦虚了,谦虚的过头了,就是虚伪。公孙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鲍孙荆红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表示反对还是表示赞同。
“你看,”贝清辉当然把公孙荆红的表态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拢了“连公孙兄都认同我的意见。依我之见,宁老弟,你不要为难赵东家了,我什么事冲我来嘛!”
宁文云郁闷的不得了,对贝清辉是暗恨在心。
赵牧淡淡的说道:“我该告辞了。各位前辈,请。”赵牧拱了拱手。
鲍孙荆红忙道:“我来送送你。呵呵,赵东家,公孙对令师心生向往,盼望着能够早日和海如前辈会晤一次,还请赵东家能够代我转达我们逍遥门以及我本人对海如前辈的敬仰之情。”
赵牧心中一动,停下了脚步“公孙前辈,说到我的师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这件事是关于贵派不久前被逐出门墙的桂枝南桂兄的。按理说桂兄是被逐出天机宗的,完全是你们门派的内部事务,赵某不便干涉,可是赵牧和桂兄一见如故,忍不住要为桂兄说上几句公道话。公孙前辈,桂兄这样好的人被逐出贵派,实在是太可惜了。你们逐出桂兄的理由完全是因为桂兄曾经数次,给我说了几句公道话。事实证明,桂兄并没有什么错什么,我来到贵派祭奠水姑娘的亡灵,然后毫发无损的离开了贵派,而且还是公孙前辈、贝前辈、宁前辈成为了忘年之交。既然我和各位前辈都能成为好朋友,我和桂兄成为朋友好像也没什么不合时宜的吧?为朋友理应两肋插刀,更何况是说上几句公道话了。仅仅因为这个,贵派就把桂兄逐出门墙,处罚未免太重了些。”
鲍孙荆红点了点头“赵东家说的有道理,枝南被逐出门派程序上确实有点错误,处罚的也太重了。好,既然赵东家亲自为枝南求情,我也不能不给面子。肖师弟,你马上派出几位弟子,分头去寻找枝南,找到他之后,就说是我说的,让他这个不成器的劣徒马上滚回来拜见我这个师傅。”
肖霜天大喜,连忙应下。桂枝南是肯霜天最欣赏的后辈子弟了,桂枝南能够重归天机宗的门墙,他这个做师叔的,比谁都高兴。
赵牧忙道:“不用去找了,我知道桂兄在什么地方。肖前辈,请马上派几个弟子,跟着我去玄武街蒋记客栈,桂兄暂时落脚在那里。”
肯霜天再也等不及了“掌门师兄,我亲自跟着赵东家去一趟蒋记客栈,把枝南叫回来。”
鲍孙荆红点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去吧。”
赵牧冲着公孙荆红等人拱了拱手,然后离开了天机宗。赵牧等人火速赶到玄武街的蒋记客栈,一走进蒋记客栈的大门,就看到了桂枝南盘踞在一张桌子旁,赵牧迫不及待的喊道:“桂兄,有天大的好事。公荆前辈已经准许你重返山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