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给了我一包血浆,让我从今天开始滴在内裤上,如果刘德松察觉什么就告诉他我可能得了妇科病,让刘德松带我去医院,到时他会主动跟我联系。”
“我不是故意骗你,李德峰没有碰过我,”杨美婷起身对李奕杰欠了欠身,“他对我和刘静很好,是我那段日子里的唯一光明。”
李奕杰轻点头,收下了她的歉意。
“我告诉刘德松我有妇科病,他很怕,第一时间带我去了医院,我做检查时李德峰出现了,他说他是卧底,我的丈夫刘德松是贩卖人口团伙的其中一员,他希望我能帮助他套些话,作为回报他会给我开艾滋病的诊疗结果。”
“你同意了。”刘静道。
“我当然同意了,得知我有病刘德松的态度又变了,他不再带人回来,而是用武力镇压我,我每天都要卑躬屈膝的求他,希望他能下手轻些。在一次醉酒打完我后,他失言说出自己是运送妇女儿童的司机,手里还有一条国内最隐秘的拐卖路线。知道这事儿后我越发的摇尾乞怜,盼着他能多给点消息让我能早日逃脱狼窝,可之后无论怎么,他再没透露半个字,时间一年一年的过,李德峰给我的憧憬已经濒临绝望。在此期间李德峰联系过我几次,最后一次他给了我一些钱,说卧底的事情被人发现,他要复位回去,不能再和我联系了。我得知消息心如死灰,一边继续被刘德松欺辱一边收集有用的证据,直到刘静十二岁的时候我接到李德峰的电话,他说刘德松出了车祸,状态很不好。”
一直做旁观者的罗麦这时开口道:“他成了植物人?”
“对,老天可能真的眼瞎,这种人竟然还活着,我因为他之前做的事根本不想管他,李德峰知道我会有应激反应,他让我先放在家里照顾几年,之后再把他送进疗养院里。”
“你杀掉刘德松我能想到,那你为什么绑架他呢?”李奕杰指着水晶棺材里的刘俊问道,“你说的这些除了开头又与刘俊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刘德松带回来的那些人和刘俊都认识,刘德松死后他还一直追问交通大队有没有给我手机或者笔记本,我感觉出不对劲,告诉他没有。”
罗麦:“实际上你藏了起来。”
杨美婷点头:“出了这事后我再也相信不了任何人,刘德松的手机在车祸时受损,我偷偷找人恢复了数据,里面的东西我看了一眼便交给了李德峰,李德峰那时候早就回了北港市,知道我有东西给他又赶了过来,他看了数据后说特别感谢我,这份资料非常重要,我问他是什么,他说是那些人吃人的证据。”
王谨一惊:“吃人?”
“假的。”刘静答。
“是真的,”杨美婷转身在自己身后椅背上用力一掰,椅背被扣下,里面掉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杨美婷捡起拍了拍,“当年我只给了李德峰手机数据,刘德松藏在书房的那个本子我留了下来,本子里的东西和刘俊这么多年做过的事有关,我能力有限就交给你处理了。”她说着把本子扔给了李奕杰。
李奕杰接住后打开大略地看了看,罗麦在这个方位只能瞧见他发直的眼睛却瞧不到笔记本内的内容,他有些心急的想知道怎么回事,但刚一有动作就被手持摄像机的男人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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